告诉他,省得给自己找麻烦。
容枭从她那两声咳嗽里嗅出了一丝轻视的意味,脸色顿沉,"你这些玩意,又是从哪学的?"
男人在试图套话,力求把她背后的第三号情夫揪出来。
秦秋眉目稍紧,淡淡地说:"我自学的。"
"自学?你没事学这些做什么?"他眯眸问。
古董行在现代就是个大冷门,若非祖辈干这个,或是对这行有着极厚的兴趣,根本不会入门。
容枭认为她在刻意隐藏背后那个男人的身份,心中的愤懑更浓了几倍。
他从椅子上站起,高大森然身形,一步一步地朝秦秋靠近。
秦秋注意到他越来越近,呼吸有点紧张,"容先生,我…从小就喜欢古董。"
"哼,之前你说你喜欢看书,现在又喜欢古董?"
他心情阴郁,将她抵在了办公桌上,两只手臂分别扣在她左右两侧位置,宽厚的身躯将她小小的身子罩在自己两臂之间,黑色瞳孔直视她那微微颤抖的目光。
"交代清楚,到底从哪学的?古董行家?还是收藏界的名家?那个男人是谁!"
听着男人冷厉又极具诱导性的质问,她心里揶揄:哪有什么男人,这都是她这些年为了找那支龙纹钢笔,在古董界摸爬打滚摸索出来的。
见她久久未回答,容枭很不满意。
越是沉默,说明那个男人在她心里的地位越高!
他忽地伸出手臂,揽着她的腰往桌上一提。
她猝不及防,身体的失衡让她下意识地伸出手臂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等到她屁股稳稳坐在办公桌时,慌乱抬眸,视线瞬间被男人深邃、炽热的瞳孔牢牢锁住。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
当两人四目相对,瞳仁中心的那团火苗在此刻暴露无遗。
她的眼神逐渐浑浊,沦陷在他深邃目光中心那两团漩涡里。
"秦秋,你脸红了。"
男人低沉的话音突然传来,她一惊,迅速别过脸,避开他逐渐靠近的呼吸,心头莫名颤抖。
不知为何,当他身上那份荷尔蒙浓厚的气息越来越近,甚至环绕在自己身周时,她每一次呼吸都莫名紧张。
嘴里支支吾吾:"是空调温度太高了。"
"噢?真的?"
他们现在距离贴的太近,以至于容枭说这三个字时,滚烫的气息就刚好扑在她脸颊位置。
她浑身一颤,"容总如果没事,我就先出去了,我还有工作要做。"
容枭暗含深意地笑了声,耳边响起那天晚上她说的话。
她说当晚她只有生理反应……她说她的心对他没有感觉。
但他不相信生理反应能完全跟心分离!
在看她脸红后,他笃定及自信,这女人爱上他了,只是嘴硬、死不承认!
呵,虽然他很想强行占有这个女人,但如果能逼她承认,逼她亲口说出她愿意那三个字,这种身与心一并征服的快感远比强占她身体更来得舒畅!
他有耐心。
容枭抬手扣住她的后脑,俊脸凑近她,声音一半威逼,一半诱惑:"要么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要么,你主动吻我。"
主动?吻他?
她闻言心尖一颤,涨热的娇躯不安地在他怀里扭动。
他将她抱得越来越紧,头慢慢俯下,高挺的鼻尖磨着她的鼻尖,嘴唇在她软糯的唇瓣上逡巡,但每当要吻到她的时候,又刻意地避开。
这样欲求不得的感觉,竟然比以前那直接、暴戾、深沉的吻更让她难耐、更让她酥软。
她半睁半闭的水眸很快就溢满了意乱情迷。
容枭手慢慢地覆上她的胸时,她颤抖了一下,想推开他的那只手被他扣在了背后……
炙热的薄唇继续如蜻蜓点水在她脸颊、薄唇附近逡巡着。
男人的声音仿佛克制到了极致,喑哑得不像话:"秦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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