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烟花戏开演,漫天的姹紫嫣红将这城市中的复古角落点缀得不似人间。
拥挤的人潮堵住了容枭和手下的人。
那个假冒未央古董会所老板的女人如同蒸发那般。
某个餐厅卫生间里,秦秋褪去假发,洗掉脸上的"毁容妆"。
她对着镜子里的那张脸,深呼吸几口。
仔细回想刚才容枭的那些反应。
那男人不仅知道钢笔的秘密,而且还在寻找钢笔的主人?
这个狗血的缘分,让秦秋无奈地笑了声。
没弄清容枭为什么要找她妈妈之前,她还得继续斡旋,在云鼎庄园藏匿下去。
若是敌人,她哪怕用尽手段也要把真正的钢笔从那些高仿品里找出来。
若确定了不是敌人,再视情况看要不要敞开天窗,索回本就该属于妈妈的东西。
秦秋洗完脸,换上一身日常裙子后回到云鼎庄园。
容老夫人一向睡得早。
为了不打扰老人家安睡,她上楼的脚步很轻,很轻。
待到进入卧室,累了一天的她将全身上下洗了一遍,换上干净的卫生棉后,她走出浴室。
看着那张大床,和那张小沙发,突然陷入犹豫。
她到底是该睡床,还是睡沙发?
转念想起容枭那个个头,和这个沙发的尺寸,她不再多想,直接钻进了沙发里。
后半夜时分。
容枭的布加迪驶回别墅。
男人想起今天被那个女人戏耍,一脸的阴郁。
戴面具、毁容、假冒古董会所老板,这种种欲盖弥彰的行径让容枭愈加怀疑,她问及那支钢笔的事,并非巧合。
就算她不是钢笔主人,至少也跟那个人有关。
该死!他竟然让那个女人逃走了!
容枭迈出车外,走进别墅的时候依旧是满身戾气和挫败感。
然而当上楼,半步跨进卧室,注意到沙发上那个让他心绪更加起伏波动的小女人时,浑身戾气顿消。
胸中升起一抹安稳。
她总算回来了。
不过她都来例假了,怎么还睡在沙发上?这女人可真蠢……
男人脱掉外套,蹑手蹑脚地走近沙发,将熟睡的女人轻轻地抱起,动作温柔得连棉花都自愧不如。
待到将秦秋安稳地放置在床上,再给她掖好被角,容枭拿着衣物去书房的浴室洗漱,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窸窸窣窣地回房,躺在那个不合尺寸的沙发上。
脚背还有被她踩那脚袭来的痛楚。
但不知道为何,容枭只要想到那是她在他身上留下的印章,哪怕是痛,也是夹杂着无尽的欢愉。
脑海里依稀回荡着老妈的【真爱指导】:
对媳妇说话声音不可超过四十分贝。
媳妇喜欢的事必须支持。
媳妇不喜欢的事坚决不碰。
媳妇哭了,亲她抱她。
媳妇笑了,亲她抱她。
媳妇生气,亲她抱她。
……
这玩意有用么?
容枭心里想着亲吻她时的那份柔软触感,喉结不由地一滚。
无论有没有用,他容枭没有征服不了的女人!他一定要让秦秋点头,让她心甘情愿地张开双腿!到了那日,这段时间的隐忍和克制……定要成倍成倍地从她身上讨回来!
雄赳赳气昂昂的宣言刚在心口落定,忽然听见床上的人翻了个身。
他浑身一紧。
秦秋是被翻涌血液溢出的感觉抽离出了梦境,而且很快她就察觉到自己好像不在沙发上,所以转了个身子来确认一番。
果然,这柔软度,完全不一样。
但接下来屁股下的一抹湿润把她的惊讶瞬间扭转成惊恐。
"哎唷我去!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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