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听到门外男人的威胁声,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已经惩罚他一个半小时,差不多了。
再闹下去可能会吵醒楼下的其他人。
她慢条斯理地起身,走向门口。
按下把手开门那刻,外面那条大长腿没刹住车,猛力踹了过来。
秦秋腹部一痛,然后整个人被踹得跌倒在地,额头、膝盖、手肘都青了,痛得她眼泪都蹦了出来。
这个狗男人!
耳边传来一个惊慌的声音,“你这蠢女人!”
容枭是铆足了劲要把浴室门踹翻的,可没想到她会突然来开门。
他带了外套,把她罩住后横抱起她。
“我先送你去医院。”
秦秋翻了个白眼,出声制止这头给鸡拜年的黄鼠狼:“没那么严重……躺一会就好了……”
说完在他怀里扭了两下,想挣脱出这个危险分子的怀抱。
他却不肯放开,还把她抱到了床上。
柔软的床垫比沙发舒服。
秦秋瞬间有一种倒头就想睡的冲动,然而从伤处传来的痛意令她无法入睡,接连倒吸好几口冷气。
这个点别墅的人都已经睡了,容枭去外面药房拿了药回来,蹲在床边,满脸都是自责。
但嘴里却是在责备她:“你是哑了还是聋了?开门前不会说一声?”
“那你踹门前怎么不报数?我哪知道五秒钟到了?”
“你!”
容枭说不过她,闷着一肚子气,许久道,“确定不要去医院?别到时候死在我床上!我嫌晦气!”
“给容先生贴上一个丧偶的标签,好像也不错。”
“你……”
容枭发现他真的每次都说不过她,被气得胸腔剧烈起伏。
转眼看到她额头的大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只能强压下怒火,阴着脸扯开药瓶,拿棉签蘸了伤痛药,小心翼翼地在她额头的大包周围涂抹。
额头和手肘的伤处都处理好后,他撩开她的睡裙,在她膝盖位置擦药。
肌肤碰触之际,他的眼里没有半点波动,唯有认真,深邃的眸子一丝不苟地细细擦拭,听到她吸气的声音时,眉目拧得极紧。
秦秋垂眸看到他的手和衣服上沾到了深棕色的药膏,想提醒一句这个极度洁癖的男人。
但想起是他害得自己受伤。
就让他脏着吧……
二十分钟后,伤口处都擦了药,并贴上纱布,片片清凉沁入身体里,缓解痛意。
男人随手给她盖上被子,把药收进抽屉备用,沉声道:“我去洗澡,有事叫我。”
“噢。”
等他转进浴室,秦秋小幅度活动四肢,确认没有骨折,仅仅是轻伤,松了口气。
或许是药性的缘故,她有些困,便轻手轻脚地挪下床,扶着墙壁来到她的小沙发,躺下后盖上毯子,伴着浴室里的水声缓缓闭上眼睛。
浴室里的容枭内心反复地挣扎。
耳边不断回响起奶奶训斥的话音:“你这丈夫是怎么当的啊!”
丈夫,这两个字让他胸口震颤不已。
可脑海里不断回荡着她那天的哂笑:“容先生,你不嫌我脏吗?”
他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她是陪酒女,是为了钱可以卖身的女人,他跟她仅仅是约定合作的关系。
但当看到她和那个叫宋墨辰的男人黏黏糊糊的时候,愤怒和想要霸占她的欲望又是那么地真实。
他内心抵触、烦闷,娶了一个陪酒女不止,还因为这个陪酒女,心乱成一团。
容枭不甘心自己的身心沦陷于一个根本配不上他的女人!
他一遍一遍地浇着冷水,确认那份生理冲动和欲望被彻底浇灭后,裹着浴巾出去。
黑眸略有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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