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像是有点反应,可到别的女人面前又没感觉了。”
“性取向正常吗?”
容枭脸色一黑,“正常!”
很快另一头发来回复:“每个人的感觉和兴奋点都不同,如果您只对单个异性有生理反应,那您肯定是喜欢她,而且您还是专情的男人。这并不是什么疾病,祝您生活愉快。”
容枭盯着医生的最后那条回复,瞳孔睁得越来越大,久久难以置信。
这就是每小时收费过万的水平?居然说他喜欢秦秋那个女人?
“呵。”容枭发出嘶哑的笑声,很快发了一条信息过去:“我不喜欢那个女人,有没有什么药物可以抑制生理冲动?”
“您要抑制生理冲动?这可能会伤害到您的身体,请慎重考虑。”
“直接给我开药。”
对那个根本不值得他喜欢的女人产生冲动,他觉得是莫大的羞辱。
然而当看到对面医生没有报药名,而是给他发了全球各地精神科疗愈中心联系方式时,他脸色更加黑如锅底。
不等他发火,对方已经主动断掉了咨询窗口,还把他支付的费用都退了。
容枭拳头握紧,青筋暴露。
该死的,这个医生竟然敢戏弄他!
忽然,门外——
“咚咚咚”
“容先生,您的晚餐。”
秦秋的声音不算很特别,但听到男人耳中就是莫名刺耳。
他走过去,拉开门,从她手里接过托盘。
目光落在她娇小的身形,尤其是她脚底的拖鞋,想起之前进大门时她高跟鞋上面的血迹,脱口而出道:“以后没事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看着就反胃。”
说完就把门重重关上了。
秦秋本来还想跟他说奶奶让他们同住的事,结果只听到有阵风从耳边刮过去,然后就碰了一鼻子灰。
她无奈地耸了耸肩。
既然如此,她只能自己搬进去住了。
晚上,秦秋在浴室里洗漱完,手脚利索地在容枭的房间沙发铺好毯子和被子,然后缩在上面开始睡觉。
白天打扫了80多层的女卫生间,回来的时候还跑了两公里路,秦秋筋疲力竭,所以即便身处陌生而危险的房间也丝毫没影响她五秒入睡。
深夜。
她正做着梦,忽然一声怒斥在身侧陡然响起,如同惊雷。
“谁让你进我房间?”
秦秋被惊醒,浑身一震,睁开眼的时候眼里满是疲惫和红血丝。
“容先生,奶奶她把我的衣服都搬进……”
“够了!”容枭沉声打断她的话,大步而来,将她从沙发上提起,一脸阴鸷地逼问:“你这女人到底对我做过什么?嗯?”
在书房的时候他后面又咨询了几个男科医生。
得到的答复都是千篇一律的那句:他喜欢她。
这不是他要的答复!
比起他喜欢上了这个女人,他更相信她像那个宋小妹一样,对他用过什么药或者是毒,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沉迷在她的美色之下,一次又一次对她产生冲动和欲望。
秦秋被他掐着手臂和腰,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满眼困惑:“我对你做过什么?什么意思?”
见她装糊涂,男人也不跟她绕圈子,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和冷笑。
“什么时候对我下的手?酒店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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