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般下去,苦的还是自己。
沈淮序还是给了姜梵求饶的机会,最终这场满是粉红泡泡的“战争”才停了下来。
姜梵趴在他怀中,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刚刚那一刻,她真的有一种,他要将自己给吞入腹中的错觉,根本来不及换气,就又被他给吻住了。
听到姜梵的回答,沈淮序心情大好,“所以是岳父?”
姜梵:“嗯,不然你想是谁?”
沈淮序看着她这样,颇有些小愧疚,刚才他确实是太小气了些,“没谁,没谁,我就知道我老婆对我最好了。”
姜梵抬眸瞪他一眼,然后气急败坏的在他的脖颈处狠狠的咬了一口。
沈淮序像是丝毫没有感受到痛觉一般,反倒是还十分的享受,“想咬就咬吧,这边也来一个。”
“变态,谁想咬你。”姜梵嗔道,“我爸都还没吃过我做的饭呢,你是第一个。”
沈淮序怔了怔,又惊又喜,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姜梵。
这个他是真的没有想到。
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这辈子还有人为了自己而特意去学做饭,自己还是第一个吃到这道菜的人。
而这个人刚好是自己爱的。
沈淮序突然想到一件事,赶忙执起姜梵那只受伤了的手,食指上还贴着创可贴,“所以,这是昨天弄到的?”
姜梵这下也不好瞒了,怕他担心,故作轻松的说:“嗯,这不是第一次做饭没经验呢嘛,没事儿,多做几次了就不会切到手了。”
她就是怕他担心会内疚,所以昨天才撒了个谎,说这是弹琴时受的伤。
沈淮序满眼心疼,“以后都别做了。”
“为什么?”
“我娶你回家不是让你给我做饭的,如果只是娶一个老婆回家洗衣做饭,那干嘛还要娶妻,直接找个保姆不就行了?家里有阿姨做饭,你不需要去做这些,你的这双手是用来弹琴的,不是用来做饭的。”沈淮序既心疼又愧疚,在她那食指上轻轻的亲了下,“下次不许做了,我来做,知道没?”
“你是我的宝贝,唯一的珍宝,看到你受伤我会心疼的。”
他现在恨不得是自己给切到手,而不是她。
她是专业的古筝演奏家,他知道一双手对于任何一位乐器演奏家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和珍贵。
当双手受伤,就像是即将上战场的将军失去利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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