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幸福。”
“嗯。”叶隽俯身在她鼻尖上亲了一下,“我也喜欢‘妻管严’。”
两个人对对方的身体已经熟悉到了一定的程度,蒋蕴闭着眼,抬手便摸到了他的侧脸,轻轻摩挲了几下,“希望我们这辈子都能这样。”
“你永远都只喜欢我一个人。”
“只喜欢我。”
……
蒋蕴的声音越说越小,到后来就只剩哼唧声了。
叶隽将她往怀里揽了揽,想让她更舒服些。
她就跟只乖巧的小猫咪一样,将头埋进他的怀里,抱着他,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睡着了。
叶隽垂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眼里的温柔是化不开的浓稠。
他想说,不止这辈子,下辈子他也愿意。
……
文言的飞机落地在傍晚,刚好接了他可以顺便一起吃个晚餐。
贵宾通道,一个身量欣长,气质优越的男人从出口走出来,身边跟了一个金发碧眼,身材火辣的小辣妹。
蒋蕴翻了个白眼,心道,叶隽说的一点没错。
他就是个没有心的人,这样的人才不会因为女人伤心难过。
文言大老远就看见她的小脸绷的紧紧的,停下来,对身边的辣妹不知道说了什么,小姑娘朝他丢了一个飞吻,拉过行李箱先走了。
蒋蕴鼻子里“哼”了一声,“算你有点意识。”
文言揽着她的肩膀,侧过头看着她笑,“哥给你带了好多礼物,你保证喜欢,吃完饭跟我回家收礼物。”
“哦。”蒋蕴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坐进车里。
“你怎么回事,那个电影不是大获全胜吗?怎么从你脸上看不出一点高兴的样子?”
蒋蕴开着车,目视前方,叹了一口气,“因为我担心你啊。”
文言手臂支着脑袋,偏头看她,“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蒋蕴张了张嘴,脑海里反复措辞,“担心你这样游戏人间,总有一天会翻车。”
听明白她什么意思后,文言笑了,没有接她的话,另起了一个话头,“我妹夫呢,怎么不来接我。”
他中间很长时间不联系蒋蕴是有原因的,他气她不和自己商量,先斩后奏和姓叶的把结婚证领了。
蒋蕴听出来他在阴阳怪气,但她装听不懂,“你妹夫这些天忙的很,不然他肯定来接他的亲亲大舅哥。”
“妹夫”两字从蒋蕴的嘴里说出来,简直听不得,他话里带着气,“你这么容易就被那小子给骗走了?”
蒋蕴挑眉,“即便是骗,那也是很有诚意的骗,我若不上当,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
她不紧不慢的把叶隽婚前做的那些事情都给文言说了。
文言乍一听叶隽把科盈的股份全部都给了蒋蕴,也惊着了。
科盈不是一般的小公司,是世界排名前一百的上市集团,就这样交给她一个出初出茅庐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属实是儿戏了些。
“莫不是他做了什么事,要你顶罪?”文言越想越觉得不可能,这一定是个坑,“哥帮你好好查查。”
“我是千斤顶吗?还顶罪。”蒋蕴气笑,这是什么被迫害妄想症。
“你不懂男人,对于男人来说,女人都是锦上添花的调剂品,满足一时的荷尔蒙需要,只有权力才是男人永恒的春药,明白吗?”
蒋蕴送了一个白眼给他,“即便你说的是对的,我也相信我老公是个例外。”
文言重重叹了一口气,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难道哥会害你吗?”
他侧过身子,压低声音对她说,“要不咱们做个局试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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