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点都是只论角度不论对错,他为什么对你这么说?因为他不想负责,又想白占便宜。”
周南语带嘲讽,其实是恨铁不成钢。
她就不明白,白微时这样的精英女性怎么会被一个渣男给白嫖了,白嫖还不算还给她洗脑,那么聪明的人给洗成个恋爱脑。
白微时没说话。
周南继续:“下次你问他,他对他老婆是不是也这么说的,他会不会叫他的老婆去外面实践性解放。”
白微时叹了一口气,极其无奈,“他就像是毒药,我对他上了瘾,我也自救过,可惜没有成功。”
周南知道,这种亲密关系的依赖性,不是旁人说上一句两句就能解除的。
她换了个话题,“叶隽呢,你回来这么久,他就没有表示过什么?”
白微时犹豫半晌,转过头反问周南:“这几年,叶隽身边就一个人都没有?”
周南想都没想,答得很快,“没有,他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听我爸说,他这几年做生意经常和一群中年男人混在一起,那些人什么德行你懂的,但他在河边走了这么久,没听说过哪次湿了鞋。”
白微时若有所思,“你说他会不会那方面有什么问题?”
“我艹”,周南的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不能吧。”
白微时清了清嗓子,把那天她喝醉了去叶隽家的事情大概说了下。
待她说完,周南也沉默了。
许久,周南悠悠开口,“你该不会是想拿他当解药吧。”
白微时虽然对周南的话偏离了主题很是无语,但是周南的话的确说中了她的心思。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蛊,在男女情事上非常非常依赖阿笙,遇见阿笙之前,她有过几个男人,但是都没有与他在一起有感觉,这种感觉既让人上头,又让人上瘾,欲罢不能。
她知道叶隽对自己的感情,而她无论心里还是生理上也并不排斥叶隽,所以想与他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戒掉对阿笙的上瘾。
可那天,她都明示暗示到那个份上了,叶隽也不为所动,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某些方面有问题。
“我真的非常非常想改变现在的状态。”她的解释有点苍白。
周南点头,“我劝你,如果真的想安定下来,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和他断了。”
说完她又多说了一句,“不过,你对叶隽的想法,我理解,但是叶隽不一定理解,三思吧。”
“嗯。”白微时吐出一口气,打了左转灯,她们定的餐厅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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