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东西滚蛋。
她这几天都看好了,距离这里高铁八个小时的靠海城市很不错,物价低,很适合养老。
从此以后,男仆时了了就不存在了。
第二天,很久没有睡个好觉的陆宴州醒来时暗道一声时了了乌鸦嘴。
紧接着时了了从女佣口中得知,向来身体素质强健的陆少爷竟然……
发烧了。
病来如山倒。
前段时间对身体的不珍惜眼下终于来了报应。
看着躺在床上,清隽的脸上泛着病态潮红,虚弱的陆宴州,时了了看了眼温度计。
三十八度。
早上三十九度,医生打了退烧针才降了,眼下又升了上来。
“你可别死在我这里啊……”
时了了轻声道。
女佣走过来轻声道:“小姐,石秘书来电话了。”
时了了接过:“石秘书,是我。”
听到她的声音,石秘书担忧道:“时小姐,少爷还没退烧吗?”
“关于西家的一些事儿,还需要少爷做决定。”
证据已经全部搜集完毕,眼下却在订婚宴前被曝光了‘绯闻’。
石秘书是知道真相的,但西夫人的身份现在还不能暴露。
少爷送给陆廷风的大礼还不能提前公之于众。
陆廷风回来后发了疯一样的找时了了,但现在人被陆宴州秘密保护着,而等时了了被西家认回后所有事情便已经尘埃落定了。
而就昨晚,慕心失踪,西家那边正乱着,这么个节骨眼上,少爷竟然生病了。
“是……石秘书吗?”
沙哑的声音响起,时了了扭头便对上了陆宴州虚弱的双眼。
“你现在状况很不好。”
她皱皱眉。
陆宴州伸出一只手:“没关系……”
是啊,关于西家的事儿,生了病都不忘处理。
这么想着,她把手机塞了过去。
【打吧打吧,骚死你得了】
眼见着她要走,陆宴州勾了勾她的衣角。
一边换了只手接电话。
时了了扯开他,在一旁坐着。
陆宴州声音很小,她只听得清几个字。
打完电话,他轻声叫她:“了了……”
嗓音沙哑,声线很低。
时了了瞥他一眼,对上那双虚弱黯淡的茶褐色眸子,心一软还是走了过去。
“怎么了。”
慢吞吞的走过去,才刚到床边,她手腕便被抓住,随即陷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中。
“我跟慕心没有任何关系。”
刚想一个老鹰掏蛋让人放开自己,突然听到他这么一说,动作慢了下去。
“少爷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都订婚了,还没有任何关系】
【那咱们还亲过嘴呢,不还是小妈跟儿子的关系!】
陆宴州双臂紧了紧,下颚搁在她肩膀上。
“另有隐情。”
"你不理我,我难受……"
他声音低了下去。
“我很想你,工作的时候在想你给我泡的难喝的咖啡,跟别人说话时会想你的屎尿理论,给花浇水时会看着那只丑燕子想你在做什么。”
他偏头在她颈间落下一吻,轻声道:“所以,别不理我,好吗?”
时了了睫毛颤了颤,抬手精准的捂住了陆宴州的唇,捏了捏。
“闭嘴,没一句我爱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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