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处理好的鸭子带进屋里,文老爷子走过来问:“你们俩宰它的时候,它有说什么吗?”
文小亮回想了一下:“就,叫了两声啊。”
文老爷子拍拍他的肩膀:“知道它在说什么吗?”
时了了心想怎么可能听得懂鸭子说什么。
文小亮摇头:“不知道啊,能听出来它在说什么吗?”
老爷子指着盆:“它在说:我是鹅!我是鹅!!”
文小亮:“………”
误杀了,报一丝啊鹅兄。
时了了满脸淡定的扒毛儿。
杀都杀了,吃呗,一吃一个不吱声。
在时了了开开心心的在文家铁锅炖大鹅时,另一边——
“所以,你突然发现你喜欢的人跟想象中完全不一样,有些不知所措???”
杨轻舟看向对面的男生。
男生点头:“差距真的很大,我感觉自己一时之间不太能接受。”
杨轻舟把球杆递给西炎,一副过来人模样的摇头:“你这不行啊。”
“你要先想明白,自己究竟是喜欢她这个人,还是她表面呈现出来的样子。”
男生愣了愣,点头:“也是……我回去,再想想吧。”
在两人对话时,没注意到原本靠着桌球边,漫不经心的玩着酒杯某人的异样。
杨轻舟正劝着,突然有人伸过来一只酒杯塞到他手里。
“人不可貌相,有时候你也能说出一款不错的道理。”
杨轻舟懵逼的抓着酒杯,看着不疾不徐迈着步走出去陆宴州的背影。
“啊?”
“我刚才说什么了吗?”他扭头看向同样不对劲,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的西炎。
司机发现对比出门时的少爷,回来后的少爷明显变了些。
“少爷,发生了什么好事儿吗?”
他忍不住问。
陆宴州支着下颚,闻言笑道:“很明显吗?”
司机点头:“是啊。”
本身就是天生一副笑脸,真染了笑意,整张脸明显变得更生动几分。
陆宴州嘴角的笑蔓延开来,茶褐色的眸柔了几分:“想明白了一件事而已。”
回了家,他在自己书房的桌上发现了两盆花。
一盆是熟悉的雏菊,另一盆……
陆宴州看向那枝干上开出来的……钢丝球。
“……”
拿起手写贺卡,清秀的字体工整的写着:少爷,很抱歉我没把它养好,为了美观程度,只好插点假花代替一下
:钢丝球的花语是隐忍跟富贵,很适合您
陆宴州掩唇,失笑出声。
倒是小男仆能干出来的事儿。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之前在白丽叶举办游戏上,自己盯着看了许久的花。
也不知道时了了偷偷养了多久,这才拿出来。
陆宴州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似是拢了温和的月泽,倘若时了了在场,断然说不出他对自己没兴趣了的话。
“去把时了了叫来。”
陆宴州走出去吩咐佣人,想了想又道:“不用了,我去找她。”
没等他迈步子,佣人愣了一下开口道:“少爷……”
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陆宴州听到这句话。
“您不知道吗?”
“今早小时先生就走了啊,他没告诉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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