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洲:“阮阮不哭了,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你是我养大的,如果你犯了错,那一定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我又有什么资格怪你。”
苏阮阮哭得更凶了。
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滑过干净白嫩的脸庞。
眼皮哭得很粉很薄,像颓靡艳丽的蝴蝶。
美得像一幅媚魂入骨的画。
顾锦洲心疼她的眼泪,亲吻她湿漉漉的脸蛋,哑着声说:“乖乖,眼泪收一收,等会儿把戴了铃铛的小脚搭在我肩膀上,再哭给我看好吗?”
苏阮阮一秒停止哭泣,从他怀抱里脱身,离得远远地。
水眸燃着两簇亮亮的火苗,“顾锦洲!你,你别乱来,我今天很累,没有体力跟你胡闹。”
顾锦洲:“嗯,今晚不闹阮阮。”
深夜。
吹干头发后,苏阮阮挨着枕头秒睡。
顾锦洲亲吻她洁白的额头,拿着手机离开了卧室。
容修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顾锦洲忙着给苏阮阮涂身体乳,护发精油,把心肝肉肉伺候就寝,才有心思搭理别人的事。
电话通了后。
容修急迫晦涩的声音响起:“溪水湾今天施工,死了一个工人,不是因为高空坠落,而是……被机器搅碎了双腿。”
顾锦洲淡淡地‘嗯’了一声。
容修:“工地发生事故很正常,但死相那么惨的我第一次见。很多人都说溪水湾这块地不吉祥,锦洲,你是不是知道溪水湾这块地有问题,所以没有竞标?”
顾锦洲声音冷厉:“我能掐会算,知道它会出事?你究竟想说什么。”
容修懊恼地低吼了一声,敬畏道:“顾哥,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感觉自己太倒霉了,你和其他几家都放弃了溪水湾,为什么我偏偏要竞标溪水湾。”
还能因为什么。
你觉得自己捡了一个大漏。
顾锦洲:“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容修情绪低落的声音传出听筒:“只能停工整顿,把工人家属和媒体记者摆平再开工。”
顾锦洲‘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若是以前,他会出手帮忙,但是容修在他面前越发没规矩了。
回到卧室里,苏阮阮搂住了顾锦洲的腰,半梦半醒地问:“你去哪里了?”
顾锦洲:“容修给我打电话,溪水湾有一个工人出事了,工人家属和媒体记者不放过他,容修正忙得焦头烂额。跟你无关,睡吧宝宝。”
苏阮阮精神恍惚了一下。
上辈子顾锦洲忙得焦头烂额,顾氏集团股票险些受到影响,而这一辈子变成了容修。
原来有些事情真的可以改变。
她阖眸,听着顾锦洲的心跳沉沉睡着了,这一晚睡得格外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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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娱乐。
今天苏阮阮过来签合同,一支女团舞蹈买断价五万块。
虽然还没有顾锦洲给她一天的零花钱多,但苏阮阮很满足,靠自己赚到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赚到过这么多钱。这一辈子她不仅要好好活着,还要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总监和苏阮阮坐在会议室里,正准备签合同,突然一个眉骨深邃凌厉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
总监立马站了起来,恭敬道:“厉总!您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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