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么好,谈了,还不告诉你?”
许静宜拍了拍她的肩:
“赶紧下去,好像等得挺久了。”
沈念还在心里揣测找自己的男人是谁,她抬头,就对上了双阴鸷冷狠的目光,男人虽然气度不凡,但拉长的马脸,让她在心里直接给他减到五分。
“你是沈念?”
男人问。
沈念点头,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男人,她皱了皱眉头。
男人转过脸,指了指隔壁的茶楼:
“我是陈放,能赏脸喝杯茶吗?”
沈念从容地与男人走进了茶楼。
早上的茶楼,人客稀少。
陈放选了个靠窗的位置,要了两杯菊花茶。
“不知陈先生找我什么事?”
沈念问。
陈放看了她许久,给自己点了支烟,沈念看得出来,男人心情很烦,这也许就是他来找自己的原因。
香烟燃尽。
陈放说话了:
“乔安安今早自杀了。”
沈念看陈放的眼神变了,原来是为了乔安安来的。
“她自杀,关我什么事?陈先生,我不明白。”
陈放盯着她,目光幽深,似带了刺:
“与你没关系?”
“沈小姐,你可真会装。你与老大什么关系,需要我提醒?”
沈念抿紧嘴唇,沉默。
“我与他什么关系?”
她已猜到了陈放口中所说的‘老大’就是傅寒夜。
傅寒夜有几个哥们,她是知道的,但是,她从没见过,甚至还名字都不知道。
“你是他户口本上的老婆。”
陈放强调了‘户本上’几字。
“你知道这什么意思吗?”
沈念答得干脆:“不知道。”
陈放冷笑了声,目光变得狠辣:
“沈念,你果真是个狐狸精,安安说得一点不错,你最会装了。”
沈念握着勺子的指尖,凛冽到雪白:
“陈放,你们要点脸,好不?”
陈放被沈念的话刺激到了。
“我怎么不要脸了?”
“你插足别人的感情,是事实,我说错了吗?如果不是你,安安不会割手腕,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沈念,积点德,小心以后遭报应。”
一时间,沈念气息上涌:
“我插足了谁的感情?你说清楚。”
这锅,她不背。
陈放:“安安与老大的感情,是在你与结婚之前,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安安与他闹扭去国外,你趁虚而入,不叫插足吗?”
沈念扑嗤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
咖啡喷到了陈放脸上。
陈放闭了闭眼,脸色难看的似锅灰。
沈念道歉,“对不起。”
可眼里,哪里有一点歉意,她拿纸巾要替陈放擦脸上的东西,被陈放恶狠狠甩开了手:
“沈念,你必须与老大离婚,立刻,马上。”
陈放拿纸巾擦脸,说话的声音,愤怒又带着激动情绪。
沈念:“我提出离婚了,但是,傅寒夜不离,你找他去。”
不想与男人掰扯,沈念要走,被男人拦下,沈念情绪上来了,她垂下的眼睑,掩去了眸底的锋利光芒:
“放手,公众场合,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陈放也怕别人非议自己,他到处看了眼,发现有几人已看过来,但是,他稍稍松了手,又没有完全松开:
“你同意离婚,我就放手。”
沈念气急了,抬脚狠狠跺在了陈放脚背上。
“陈放,第一,我没有插足别人的感情,我与傅寒夜结婚时,他是单身,且身边没有女人,第二,我已签了离婚协议,是你老大不同意离,你找他去,别专挑我这软柿子捏,惹火了我,小心吃不完兜着走。”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欺,莫名背锅,沈念气得头顶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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