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讲话。”
“给你惯的,三分钟后,你要不说原因,我直接拎着菜刀去找阎曜。”
时愿翻了个身面对着管汐悦。
“不许去。”
管汐悦看着她眼睛里的委屈,很不爽。
“阎曜昨晚打架受伤了,带着伤还冲到火里救人。”
管汐悦听时愿说完,感叹阎曜果然是硬汉。
“伤得重不重?”
时愿脸藏在被子里:“缝了针。”
管汐悦戳了戳时愿脸:“你不搁家里照顾男朋友跑我这来生闷气?”
没等时愿开口,管汐悦又接了句:“有话要说开。”
时愿缓了会儿,慢慢启唇:“他夜里喊别的女生名字。”
管汐悦脸冷了下来。
“他混蛋。”
听到闺蜜骂阎曜,时愿捂住管汐悦的嘴。
管汐悦扒开她的手,睨她:“还不准人骂?”
时愿又继续说:“是代诉的名字。”
“他做了噩梦。”
管汐悦捋清楚了,抱了抱自家闺蜜:“你不是在吃醋,但是心里就是很不得劲儿对不对?”
时愿点头。
“我醒了我们一起煲汤。”
管汐悦睨着自家闺蜜:“煲给阎曜喝?”
时愿嗯了声。
“不要。”
时愿抱着管汐悦的腰:“要。”
“看你跟我撒娇,勉为其难答应你。”
管汐悦拿了眼罩给她戴上。
这一觉,时愿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
等汤煲好的间隙,管汐悦抱着软枕坐在沙发上追无脑剧。
“咬人怪的电话我给你接了。”
时愿咬着牙刷点头。
“我说我生病了,你在陪我打针在。”
时愿没再说话。
灶上的汤煲了两个小时,空气里弥漫着食物香味。
瞅着时愿把汤盛进保温桶里,管汐悦端着碗:“我饿了,要喝很多。”
时愿看着还剩一碗的汤:“不用碗,直接拿罐子喝。”
管汐悦翻了个白眼。
拎着汤回了雾水岸。
刚开门,时愿就被阎曜拽到怀里。
抱得格外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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