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左脸被重重打了一拳,方礼痛得嗷嗷叫。
顿时脾气上来了:“你他妈追不上喜欢的人冲我出气,忒爷们。”
黎昶干净利落的再次出拳。
方礼按住黎昶拳头。
“你他妈这拳——”
肚子狠狠被顶了下。
方礼脸色瞬间白了:“老子揍死你。”
几分钟后,两人倒在梧桐叶铺满的大道上。
方礼摁着肚子。
好他妈疼。
互殴成了他单方面挨揍。
黎昶从地上爬起来,抖了抖衣服,叶子落地,唇角清浅笑开。
方礼疼得在地上打滚。
……
-
安静的教学楼小径。
阎曜将女孩圈在怀里。
时愿抬眸,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阎曜流畅的下颌和凸起的喉结。
性感而恣野。
目光交缠,空气里似乎有一种东西在无声蔓延,掀起心潮的悸动和波澜。
阎曜捏住女孩的下巴,看着她颤个不停的眼睫,唇边勾起一抹恶劣地笑。
下巴被狠狠地咬了口,时愿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阎曜,你属狗吗?”
阎曜拇指指腹抹了把自己的唇,说不出的欲野。
“你可以咬回来。”
时愿刚刚凶阎曜语速有些快,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女孩眼睛染上潋滟水色,咳得整个人都在抖。
要说话却被咳嗽限制了声音。
怎么看怎么想欺负。
阎曜眸光落在时愿依然绑着绷带的手,眉心拧了拧:“手还疼吗?”
时愿感受了感受,现在好像不那么疼了。
后背被大掌抚过,嗓间的痒意散了些。
“不疼了。”
阎曜捉了她的手,利落地解开绷带。
瞥见她手腕上淡了些却仍在的淤青,阎曜周身的气压更低了。
“再问你遍,手怎么伤的。”
时愿凝着手里的缝线。
医生说可能会留疤。
少年垂着头,语气不算耐心。
看着时愿不出声,阎曜喉结滚了滚,眸色带了几分寒气。
“说话。”
她听出了阎曜语气里的生气。
仰头看阎曜:“你是在心疼我吗?”
女孩的语气很认真。
阎曜拉着她的伤手,手背贴向自己心脏处。
万籁俱寂,唯有心跳砰然。
阎曜看着她眼睛,一字一句:“如果再被人欺负,你不发作,我来替你发作。”
这句话砸入耳膜。
“不会再有人能欺负我。”
阎曜看向她眸底深处,时愿的情绪波动很小,他见过她最绝望时的眼睛,她的委屈,她的情绪,都被狠狠地压抑着。
你说佛系,也不是,就像一个旁观者。
旁观着一切。
而现在,那个点似乎消失了。
阎曜低头吻了吻她指尖。
绷带被重新覆上,伤口处凉凉的,药香在空气弥漫。
“伤口不舒服了就擦,不会留疤。”
阎曜说话间已经把药膏塞进时愿衣服口袋里。
少女腕间蝴蝶颜色淡了些,阎曜指尖捻了捻:“该补色了。”
腕间发烫,她看了眼像被困在淤青中的蝴蝶。
蓦的想到前几天在网络上看到的一句话:沉入淤泥深处,但被爱赋予新生。
少女长发被修长宽大的掌心拢住扎在脑后。
时愿用手蹭了蹭被脸颊。
抬眸间,阎曜的吻落下来。
脖颈被掌心覆住,时愿呼吸急促了些。
“唔——”
少年的吻毫无章法,只凭借着本能的喜欢。
少女整张脸都被红晕浸透。
时愿喘息着摄取空气。
阎曜摩挲着她的唇瓣,一字一句,极低的哑:“回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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