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对了阿禹,刚才你是怎么回事?”
沈少禹一脸尴尬,他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为了半块饼子跟人打起来的。
没想到杨玉君完全不给他面子。
“唉,都怪我和你阿爷不好,拖了阿禹的后腿,这些日子,他又要照顾我们,又要去找你,找到吃的自己不舍得吃,还要让给我们,看把他累的。刚才那伙人抢了咱们的粮食,阿禹这才冲出去和他们讲理的。”
原来是这样,林晚乔明白了,怪不得才四五天没见,三人都输了一圈。
她环顾毫无遮挡的窝棚,这里并不安全,她从空间里拿出几个馒头和两包榨菜。
“来,先将就着吃点吧,天色快晚了,吃完咱们得赶紧换个地方住。”
“好。”
四五天没吃个正经饭,三人啃馒头啃得极香。
刘建安他们边吃边感慨自己这几年是过得有多幸福。
一顿饭风卷残云,五分钟不到就结束了。
“我过来的时候,在两条街区外看到有一处民房,似乎是空着的,咱们今晚就住那里吧。”
四人收拾了行囊(其实也没啥好收拾的),沈少禹背上狗子,朝着林晚乔所说的民房走去。
房子的主人似乎已经离开很久,房门锁头已经被破坏了,里面的东西东倒西歪,俨然被人翻找过的样子,全部都落了厚厚一层灰。
沈少禹将二楼的两间卧室简单收拾了出来。
下来找林晚乔的时候,她正好在二楼楼梯口做完报警装置。
大门门口和上二楼的楼道口都用流量细小的鱼线,末尾吊着铃铛,一旦有人闯入,铃铛立马就会响起。
今晚由林晚乔和沈少禹分别守夜。
二老这几天风餐露宿,提心吊胆,悬了这么久的心骤然放下,这会儿已经熬不住,在房间里沉沉睡去。
“你先去睡吧。”沈少禹摘掉她腰间的大砍刀,别在自己身上,道,“我来守上半夜。”
几日的奔波,眼下心安定下来,林晚乔困意袭来。
“好,到点了叫我。”
她回到房间,连衣服都来不及脱便一头栽进被子里。
不知睡了多久。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人在脱自己衣服。
刚要反手给对方一个大逼兜,一股熟悉的红石榴沐浴露的香气钻进鼻腔。
“嗯?到点了?”她含糊不清问。
“嗯。”
“那我起来。”
林晚乔困得不行,挣扎着想起,却被沈少禹一把按回了床上。
“到点了。”沈少禹的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啃咬着,嘴里含糊道。
这几日积累的情绪如洪水猛兽,全部在此刻爆发出来。
今夜的沈少禹格外粗鲁,就像未经人事的少年般,横冲直撞。
点点粉花在雪白的胴体上绽放。
关键时刻,他附身在她耳边问:“安全期吗?”
林晚乔此刻早就沦陷,哪里还听得进去,只下意识嗯嗯随口两声敷衍。
当晚,她的下半夜只是换了个地方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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