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不错了,再看沈少禹的衣着,虽然沾满了脏污,但其剪裁布料得体,显然跟他们这种人不是一个档次的,今天好不容易遇上了,他们非要敲一笔不可。
沈少禹怒极反笑:“他抢了我的东西,我还要赔给你们?那破烂衣服,还能更破吗?”
男人扬了扬手中的棍子,叫嚣着狠话:“少他妈废话,今天不给,你就别想活着离开!”
同行另一个男人也张牙舞爪附和:“对!”
“本来我都不想跟一个孩子计较了,既然你们这样不依不饶,那我只能给自己讨个公道了。”
他从脚下,踢起来一个搬砖,握在手里。
对面的三人被激怒。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
狗子在背后忽然一阵挣扎。
“怎么了,肚子饿了吗?”林晚乔问道。
这几天,狗子的状态时好时坏,上午还能吃点东西,下午就怎么叫都没反应,弄得林晚乔这几天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
“呜呜呜……”
狗子一反常态,鼻子对着一个方向不停地嗅着,身子扭着要下来。
林晚乔那它没辙,看了眼这条街道,并没有见到人,于是便放下背包,将狗子放在地上。
它浑身肌肉瘫软无力,几次想站起来,都以失败告终。
林晚乔见它对着一个方向不停哀鸣,如此激动,也察觉不对。
“年糕,你闻到什么了都不?”她忽然福至心灵,“阿禹!你是不是闻到阿禹他们的味道了?”
狗子听到了熟悉的名字,顿时“呜呜呜”地更起劲了。
林晚乔赶紧将狗子装回背包,对着狗子哀鸣的方向问道:“是不是那边?”
“汪。”
得到肯定的答复,林晚乔拔腿就朝隔壁街道狂奔。
她跑得极快,胸膛里的欣喜都快溢出喉咙了。
远远的,她看到一群人似乎在围着一人打架。
他们手里拿着棍棒,恶狠狠地朝中间那人身上不停落下。
那人以一敌三,手里握着一个板砖,腹背受敌。
才躲开一记棍子,另一棍就落下。
即使看起来身手不错,但仍然挨了好几下打。
林晚乔的眼睛在落水的时候冲走了,近视让她看不太清楚。
跑得近了,她才看清楚,那个被围殴的竟然是沈少禹。
我靠,林晚乔炸了。
“阿禹!”
她抽出腰间挂着的大砍刀就冲了上去。
对方三人齐齐一愣,之见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子,一脸凶相,挥着一把巨大的砍刀玩命朝他们冲过来。
砍刀远远还泛着寒光。
“卧槽!”
三人和沈少禹打架,你一拳我一棍子的,并没有讨到什么便宜,也就是占着人数优势,打了个势均力敌。
这会儿再来一个拿刀跟你玩命的。
吓死人,玩不起玩不起。
三人顿时拉上在一边看戏的小孩,作鸟兽散。
林晚乔喘着粗气跑过来,人都跑光了。
“阿禹,你怎么……”
她的话音未落,就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沈少禹眼眶通红,抱着她的身躯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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