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下午我们就抢到手了。”
一句话说完,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赶紧住嘴,可旁边的二愣没回过劲来,立刻地补了一句,“对,我跟猴子可以作证。”
里长陈安邦,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娘的,你们下午还抢了一波。
这时候带节奏的人来了,那就是西邻的秀梅。
秀梅可是个好演员,一听这个立刻开始撒泼一般,冲上去对着陈二毛就是又抓又挠。
“你个浑蛋,你们敢明目张胆的抢红羽的东西,我今天非撕烂了你们。”
看着撒泼一般的秀梅,翠花和大春赶紧上前来劝,陈晓北则拉着红羽躲到一旁看戏。
这下皮球踢给了里长陈安邦。
就在这时人群中又挤进来几个人,分别是陈二毛的老娘,猴子的老爹还有二愣的老娘,三人来到陈安邦的面前,又是鞠躬,又是作揖。
“里长,孩子小不懂事,您念他是初犯,饶了他们吧。”
陈安邦没有开口。如果求几句情就饶了他们,那以后自己还有啥威信?
他朝着陈晓北跟崔红羽努了努嘴。
几个人心领神会,立刻转头来到崔红羽面前,“红羽姑娘,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家孩子吧,我们做牛做马任您驱使。”
家长是可怜的,陈晓北很同情这三个家长,但他也知道,如果不搞定陈二毛,自己以后永无宁日。
想到这他轻轻咳嗽一声开口说道,“如果他们三个只是来行窃,看在同宗同族的份上,我可以放过他们一马,可刚才你们也听见了,今天下午他们在路上硬是抢走了红羽的一件绸缎,这拦路抢劫可是山贼的行径。”
旁边的二婶秀梅立刻开始补充,“对,拦路抢劫,送到县衙,让他吃几年牢饭。”
不错,自己这个二婶呀,还真懂得自己的意思,这补刀补得真好。
这下现场气氛有点尴尬。
事情都到这一步了,里长陈安邦下不来台,三名家长苦求无果。
陈二毛等人早就吓傻了,这年代那牢房,好进不好出。
进去了不死也得脱层皮呀。
崔红羽到底是个女人心慈手软,她犹豫了一下,试探着对陈晓北说道,“夫君,既然他们知道错了,是不是……”
陈晓北等的就是这句话。
既要让你们吸取教训,也得让你们欠红羽个人情。
他来到里长陈安邦的面前,“里长爷爷,既然大家都是同宗同族,这事情,也不用闹得这么僵,拦路抢劫之事只要把绸缎送回来,我可以既往不咎。至于其他的,您老人家看着办。”
听了陈晓北这番话,陈安邦回过神来。
他心中很明白,下午陈晓北跟自己说,绸缎是晾在院子里被人偷了,可没想到是陈二毛他们拦路抢的。
这说明陈晓北根本就没想把抢劫这件事儿闹大。
当然了陈晓北的话说得也很明白,让自己看着办,其实是在暗示自己偷盗这件事,陈晓北不想放过。
陈安邦暗暗叫苦,唉,得罪人的事最后还落在自己头上,可如果自己要不秉公处理,陈晓北闹到县衙去,自己这里长怕是也当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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