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软软以为是在梦里,半睁开眼,喃喃的叫了一声阿修,便勾住了他的脖子。
封砚修欣喜若狂,激动的手都有些发抖了。
疯狂的一.夜,根本不够。
第二天,一直到中午的时候,纪软软才醒。
一睁开眼,她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有些懵。
天可见,她真的以为那是在做梦,心想着,梦里也许可以肆无忌惮一些,再肆无忌惮一些,于是也热情了一把。
把以前那些羞耻的话都说了一遍。
想着想着,她就脸红得没办法见人了。
她现在不知道要以何种脸面去见封砚修了,明明没打算理他,可是,却不知不觉的,又上了他的贼船!
想到那些羞耻的话和动作,她狠狠的踢了几下被子,然后把头给盖住了。
这时,封砚修端着牛奶进来了。
看到被子在微微的动,他就知道她醒了。
他强忍下想要抱她的冲动,把牛奶放在柜前,轻声道:“午餐做好了,起来吃点再睡。”
“软软,我昨天……”
“你要打我骂我都可以,是我没忍住,但今天是除夕,你别把我赶出去就好,让我陪着你和儿子过年好吗?”
纪软软一下推开了被子,把脸撇到了一边,“不完全是你的错,我以为是在做梦,药呢,我要吃药。”
封砚修愣了一下,“什么药?”
纪软软垂下眼帘,“你说什么药?封砚修,你昨天晚上,没有采取措施,我不想在儿子这么小的时候怀孕,就算还要一个,也要等他大一点。”
封砚修眼里闪过浓厚的失望,语气黯淡不已,“以后你别吃药了,我来吃吧,我算过了,昨天是你的安全期,不会有事的。”
纪软软道:“还是吃药安全一些。”
封砚修黯然道:“我一会让人去买。”
不过,他又想起她说的另外一句话,心里又升起了一点希望,“你说,等儿子再大一点,可以再要一个?”
纪软软没回答,过了很久才说一个“嗯”字。
封砚修像得了赦令一样又高兴起来。
吃午餐的时候,封砚修几次欲言又止,纪软软大约猜到了他想说什么,于是开口道:“有什么你就说吧。”
封砚修小心的看了看她的脸色,低声道:“今天是过年,老太太,她,她想看看时序……时序长这么大了,她还没见过,只敢在门外偷偷望过几次……”
“今天早上,她和我打电话,哭得很厉害,说自己年纪大了,儿子死了,媳妇也没了,只想再看看重孙……”
纪软软垂下眼帘,淡淡的道:“你带去吧,但我不会跟着去的。”
封砚修欣喜的道:“你同意了?”
他以为,她是不会同意的,她那么恨封家,平等的恨封家每一个人,没想到现在愿意让儿子见老夫人。
这真是一个好的信号!
纪软软淡淡的道:“他是封家的子女,去封家过年是自然的事,我还不至于不明理到那种地步。”
“不过,不能在封家过夜,晚上十二点前要送回来。”
“好好!”
封砚修忙道:“一定,我只带去吃一顿饭就回来。”
封砚修下午带着儿子走后,纪软软准备了几个家乡小菜,和温宁几个人开了视频,又喝了一点小酒。
虽然不至于说热闹,倒也不显寂寞。
却没想到,刚吃了没几口,封砚修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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