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里的老太婆斜着眼,不情不愿将工服递给了两人。
雨澄殡仪馆的工服白红相间,在老太婆翻找工服的时候,余绯和白体恤青年都看见了某些工服上纵横交错的血迹。
好在老太婆翻翻找找,给他们两人找的还算没有什么脏东西。
出了小院,两人将工服穿上,并且将工牌别在胸口。
前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人,余绯和白体恤青年正在暗自打量,就见之前的谈话室陆陆续续走出了其他玩家以及他们的委托人。
见余绯和白体恤青年都穿上了工服,他们也意识到了工服这事,忙不迭去小院后拿衣服。
因为四下都没看见殡仪车,余绯和白体恤青年便趁着这个工服去问前台那个面无表情的女人。
“再等等。”女人的声线和她的表情一样,都冷冰冰的。
见问不到消息,余绯和白体恤青年只能坐到之前的沙发上等。
好在齐鹏要送张晴回去,可能也不会那么快来。
“你抢了我的工服!那明明是我的!”
“你这是害人啊!明明人家是拿给我的,怎么你抢了?你还给我!快点还给我!”
“……”
两人正坐在沙发上等车的间隙,由远及近传来歇斯底里的争吵声。
而且说话的声音很熟悉,正是之前的花裙子女人。
抬眼一看,一堆人正朝着这里来,满脸泪痕的花裙子女人正死死抓着干瘦男人身上的工服。
干瘦男人的领口都被扯歪了,但还是拽着将工服的纽扣扣上。
旁边没一个人站出来给花裙子女人说话。
在大厅里等着的委托人也都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什么时候可以走?”就在花裙子女人扒拉着干瘦男人又哭又闹,吵着要让干瘦男人将工服脱下来的时候,留着短头发的胖女人不耐烦的上前一步询问。
余绯记得,这是花裙子女人接待的委托人。
也不知道对方是否是故意,但她就是在这种时候出列催促花裙子女人了。
“您再等等,我没有工服,我不能跟着你出去。”花裙子女人泪眼婆娑,企图让胖女人理解。
但是胖女人才不会理解,只见她眯着眼,阴恻恻地问:
“我很着急赶时间,你到底能不能帮我办事啊?我最多只能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你要是不能帮我办事情,我就去你们老板那里投诉你!”她的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牙齿间隐约还有残留的肉渣。
花裙子女人被她这个笑容吓得面无人色,拼命哭着要干瘦男人将工服还给她,干瘦男人身上的工服都被扯烂了好几个口子。
最后他实在是不耐烦了,一把将花裙子女人推倒在地。
“疯子!”干瘦男人骂道:“离我远点!谁说这件工服是你的?谁拿到才是谁的!要发疯就死远点,别在我这里发疯。”
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这种事情他们没有任何立场。而且就算站出来说了,这件工服也不会从干瘦男人身上跑到花裙子女人那里。
只能说花裙子女人倒霉,恰好和干瘦男人碰上,并且没能抢过对方。
花裙子女人显然也意识到自己没办法将工服拿回来了,彻底崩溃,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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