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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入孤江一队一年七个月半了,集体执行外出任务时从来没见过你,都是顾副队带着我们枪林弹雨,一次次险象环生。
不仅是外出任务,平时我们在局里都是很少见到你的,等见到你时,排队找你盖堆积的章,你还要挑我们的毛病,挨个骂我们是“废物”。
说来你这队长当的真不错,在降低我们办事效率这方面,你比其他队的队长都优秀。
你从来不办公,你的公务都是顾副队在弄。
顾副队拿着一人份的工资,每天都要干两人份的活,就这种情况,你还要天天把他叫出去,让他陪你打牌,打桌球,陪你满帝都的逛,将顾副队变成了你的私人专属。
你把顾副队弄走了,他的公务也就没人弄了。
于是,你们两个的公务就均匀的分摊在我们队所有人的身上。
只要在局里一天,我们每天都要加班,加班,加班!
来的最早,走的最晚!”
胳膊上的血还在流,安舒无知无觉,继续开口:
“外出执行任务,没有你,我们是最快的。
局里执行内务,有了你,我们是最慢的。
你知道你骂我们废物时,我们在想什么吗?我们想只有你是最废物、最垃圾的,你还不自知。
给顾副队办公,大家心甘情愿,都是出生入死过的兄弟,不在乎这多多少少,但给你办公,我们真的恶心到了极点。
不是公务多与少的问题,是在你这里,我们从来没有得到过尊重。
我们工作错了,顾副队也会说我们,但他就事论事,不会一口一个废物贬低我们的为人。
他的为人也比你好,枪林弹雨中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的职责,没有放弃队友,没有牵连无辜。
今天是我进入孤江一队一年七个月半以来,第一次被你外出带队。
你带的队真好啊,一眼就让我们看明白你是什么样的人了。
你说必要的牺牲是值得的,可如果今天是顾副队在这里,他会说我们的牺牲是值得的。”
安舒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向自己的伤口,一道伤口横着贯穿了手背,一道伤口竖着横亘在小臂上。
她悲伤又坚定的开口,
“我一直以为武器该是对准敌人的,从未想到有一天会被同僚用来对准自己。
江景深,我不管你身上背着什么样的神话,拥有什么样的功勋,你都不配与我们为伍。
我要向上面实名举报你!”
孤江一队的其余队员扶着安舒,下了舞台。
舞台上,只剩了江景深,像个小丑一般,无能狂怒,被无人机清晰的拍摄中……
军人是个神圣的词语,它代表的是荣誉与责任,该是一道锁链,束缚住为民臣子、服务于民的初心。
它不该属于一个草菅人命、知法犯法、毫无作为的男主,成为一个德不配位的男主,象征权力与身份的镀金石,只为撑起他的主角光环。
这是一种侮辱,玷污了原本的圣洁,让神圣的词语蒙羞。
那一日夜凝回到家中,就见自家小公主委委屈屈地来和她告状,说公用黄瓜前来通风报信,江景深对她起了龌龊的心思,可能会耍手段下黑手,她想先下手为强。
于是,就有了这一幕为江景深量身打造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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