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道:“你就这么胡闹?”
苏时卿蹙眉,“秦先生,我老婆没有胡闹,这是外婆的葬礼,如果你是来送外婆一程的,我和我老婆都表示感谢,如果你不是,请滚出去,不要打扰了她老人家。”
苏时卿带沈南漓回了她以前的房间,房间很小却很整洁,只有一张单人床。
他扶着她坐下,又蹲下身,脱掉她的鞋子。
被照顾的女孩缩了一下脚,才回神。
“你……”
“别动,”大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鞋子脱下,“等着。”
他端了一盆温水过来,抓住她的脚往水里放。
“水温还可以吗?好好泡一泡,最多睡三个小时,过会我叫你起来,不能睡过头。”
苏时卿又给她擦干净脚上的水珠,让她躺下,盖上被子。
“自己睡,我出去了。”
沈南漓点点头,看着他端着洗脚水出去了。
……
沈清荷是被村里的人抬上救护车的,秦逸白跟着去了。
最后是沈南漓做主,把外婆安葬在外公的身边。
她俯下身,放下鲜花,在墓前站了很久,一言不发。
突然肩上一重,是苏时倾给她披上了西服。
她抬眸,看向他。
“起风了,会冷。”
沈南漓嗯了一声。
苏时倾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陪着她。
身后传来脚步声,沈南漓回眸,是秦意远。
苏时倾解释:“我找人去了他学校,才知道他根本不知道外婆离世,无论如何他是外婆的外孙,理应来磕个头,你觉得呢?”
“你说的对。”
秦意远直接跪在了墓碑前,哭着磕头。
他见沈南漓有些难过,想安慰两句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苏时卿派人送回学校学习过去了。
……
葬礼过后,就是分别。
苏遇安带着苏宏博和席烟准备离开,苏氏集团还得他去坐镇。
席烟拉着沈南漓的手嘱咐:“好孩子,节哀顺变。苏氏那边有遇安,就让时卿留下好好陪陪你。”
就连苏宏博也说了节哀。
苏家三人走出了村庄上车。
席烟叹了口气,“南漓这孩子小小年纪摊上这么一个妈,也太惨了,我不管,以后她就是我亲闺女,我得好好宠着她。”
“妈,那是儿媳妇,有大哥宠。”
“时卿的身体终究是个问题,你们没看出来南漓喜欢的是副人格吗!你们两个直男真是指望不上!”
苏宏博拉过她的手,“儿孙自有儿孙福,瞎操什么心。”
“能不操心吗,你要是不担心时卿的病,至于一直往国外跑?人格问题要是解决不了,这老婆留不住啊。”
“你啊,还是不了解男人。主人格要是不乐意,你能按头压着他陪着人家?”
席烟瞪大了眼角,“你是说……”
全程听到的苏遇安:“到底什么啊,你倒是说啊,急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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