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常。
“只是”死刑犯执行枪决前游街,最后一次接受广大人民群众的鄙视罢了。
当车队到了赵有量近前,只看到卡车上五花大绑着三个面目凶恶的人。
其中一人的脖子上,还刻满了古怪的暗青色纹身:类似蝙蝠,但可比蝙蝠狰狞多了。
就在赵有量看得出神之际,猛然一阵剧痛从耳朵上传来。
紧跟着传来的,是烧烤店主迎春嫂那清亮中透着泼辣的声音。
“赵有量,你家大黄狗又来我家耍流氓了,你管不管?!”
“再不管老娘就一刀把那老畜生给骟了!!”
大黄狗是除了扎纸铺外,老道士留给赵有量的另一件“非物质文化遗产”。
之所以叫大黄狗老畜生,是因为这只狗已经不知道活了多少年。
据镇子里的老人讲,他从几岁开始就被大黄狗追着咬,一直咬到如今的八十多岁
要知道普通的犬类,最多也就十几年的寿命!
已经深知自家老狗是什么德行的赵有量不敢反驳,赶忙呲牙咧嘴的开口求饶。
“哎呀妈疼!大美女您轻点,耳朵都要掉啦!”
“再说了,那老瘪犊子耍流氓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咱们镇子上哪条母狗没被它糟蹋过?!”
“这几年新出生的小狗,几乎全是它造的孽吧?!即便偶尔有怀了别‘人’狗崽子的,不也全都让它给踹流产了么”
天下任何女子都希望别人叫自己“美女”,更何况迎春嫂这个年纪轻轻的俏寡妇。
因此笑着放开了赵有量已经红肿的招风耳。
本就不是纯心来找麻烦的她,干脆岔开话题。
“哎呀你个小没正经的,我不和你说了,得回店铺里忙乎了!”
“哦对了还有,听店里的客人说,刚刚枪毙那三个死刑犯有点邪乎,好像还会邪术。”
“你这店铺本就邪门,今晚记得早点歇业,可别邪撞邪。”
最难消受美人恩。
听到迎春嫂这么关心自己,因为穷、从没有女孩肯和他交往的赵有量不禁有些飘飘然。
“谢谢嫂子关心,放心吧我知道了!”
另一边刑场上,执行完枪决的武警已经收队回去,如今只剩死刑犯的家属在收尸。
这个家属同样满脸的凶神恶煞,就差把坏人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虽然脸上没有“刻字”,但在脖子左右两侧却各纹了一条硕大的绿眼壁虎、一只红眼蝙蝠。
确定周围已经没有其他人后,“家属”缓缓走到三具尸体面前。
看着同伴被子弹破开大洞的脑袋,就是一阵冷笑。
“早就告诉过你们这边有高人,怎么样,被人家抓住枪毙了吧?!”
说到这里“家属”蹲下身体,用手抓起一把死刑犯流出的脑浆放到嘴里。
闭目细细“品尝”片刻后,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神情。
“啧啧啧,居然用的都是‘符弹’,这是生怕你们死不透啊!”
“家属”一边说一边又从怀里抓出一大把蜈蚣,放在嘴里不断咀嚼。
咬得那叫一个“吱吱”有声。
墨绿色汁液从他嘴角滴落,看起来诡异又恶心。
将这大把蜈蚣尽数嚼成“碎肉”,“家属”又把碎肉吐了出来。
黏糊糊、绿油油的一大团,毫不犹豫的分别塞进三个死刑犯脑袋上的大洞里。
随着“碎肉”的塞入,三具早就死透的尸体开始剧烈抖动。
那样子就像是羊癫疯发作,甚至隐隐有睁开眼睛重新站起来的趋势。
可惜“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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