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历代徵宫的继承人都叫徵,只有阿远是属于远徵弟弟的。】
宫门四宫的继承人,除了以宫为姓,还以商角徵羽做名字最后一个字,当真是奇怪。
宫远徵双眼都亮了:“好。”
徵宫这间小屋内,忽然传出一男一女幼稚般的对话。
“阿远。”
“嗯。”
“阿远阿远!”
“嗯嗯!”
天色已经完全漆黑下来,宫远徵正准备吩咐人准备晚膳,却听见外头传来了脚步声。
将秦漫漫拉到身后,宫远徵轻声道:“嘘,有人闯入徵宫了。”
秦漫漫闭嘴不语,眼珠子却转来转去:【这时候来的人应该是上官浅了,她的目标是宫二,所以趁此机会来接触阿远的,那宫二这个时候应该也来了!】
如今已经和宫远徵护明心意的秦漫漫嘟起嘴,心里酸唧唧的:【敢来接近我家阿远,当我这个正牌新娘是死的吗?醋死了醋死了!】
【尤其是她做了宫二的新娘后,还经常茶言茶语欺负阿远!】
秦漫漫搓了搓手,她就是见不得弟弟受一点委屈,也不想给上官浅以后欺负弟弟的机会,既然这样,就要想尽办法让她任务失败了。
【说来,阿远真的是鉴别刺客的一把好手啊,上官浅和云为衫他一猜一个准。哪像宫子羽,证据都那么明显了,他还装瞎,就算知道了云为衫是刺客,依旧把人护得死死的,生怕宫门死太慢。】
【果然还是我家阿远最聪明了!】
秦漫漫内心的小人双手叉腰,可神气了!
而听着她心声的宫远徵脸上都是笑意,如果不是场合不合适,他一定要抱着自家漫漫转上两圈。
他微微还是凑近了她,在她耳边小声道:“漫漫也最聪明了。”
耳朵湿热,好听的嗓音落入心间,秦漫漫缩了缩脖子,捂着脸都不敢看他了:【嘤嘤嘤,阿远的声音真好听,我好喜欢】
小俩口贴了贴脑袋,一起悄咪咪的躲在角落,看那闯入徵宫的人。
上官浅一身白衣,手提着篮子和灯笼慢慢走来,她的脚步声故意放轻了,可在寂静的徵宫里,却依旧很明显。
宫远徵揉了揉秦漫漫的脑袋,随后起身,提着刀从后靠近上官浅。
【看戏了看戏了!要是有点心吃就更好了。】
宫远徵看了一眼角落里的人,虽然不知道自家漫漫为什么喜欢看戏时吃点心,但他非常乐意满足她,下次给她备着。
上官浅正一边行走一边观察,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一阵杀气,当即停下脚步转身看去。当看到来人以及喉咙前的利刃时,眼中满是惊慌,手中的东西全数落地。
“别动。”宫远徵刀尖指着面前的女人,声音低沉冷漠,与面对秦漫漫时,全然两样。
【唔,这低沉的嗓音,我爱了!】
宫远徵差点崩不住面上的表情,自家漫漫怎么这么可爱?不过现在还有一个麻烦要处理。
看着面前女人的眼神更不耐了:“你是何人?”
上官浅张了张嘴,有些害怕道:“上官浅。”
宫远徵:“你是选亲的新娘?”
上官浅:“是的。”
宫远徵从秦漫漫那知道上官浅的目的是哥哥,眼中的冷意更甚,如果不是怕打草惊蛇,他此刻已经动手将这刺客拿下了。
“这里不是你能踏足的地方。”更不该打哥哥的主意。
秦漫漫双眼四处搜寻,想着电视里宫尚角躲藏的地方,便将视线缓缓挪到了那里,果然,一片衣角露了出来。
【宫二来啦!】
宫远徵内心喜悦极了,可面上没有表露半分。
而秦漫漫的视线不加掩饰,宫尚角自然也看见了。他的视线从上官浅和宫远徵的身上,转移到了对面的角落里,果然,正好对上秦漫漫那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秦漫漫招了招手,算是打了招呼。
宫尚角:“”弟弟和秦姑娘已经混的这么熟了吗?
宫尚角此次出去不仅仅是因为浑元郑家,更是为了调查上官浅和云为衫的真实身份。
秘密前去,他果然查到了些东西,只是没想到前脚去,后脚就收到了执刃和少主身死的传信,当即便赶了回来。
不过,既然远徵敢把人带来徵宫,看来是确定秦姑娘的身份无误,甚至
然而宫尚角绝对想不到,他才出去了一天一夜,弟弟不是已经和人家混熟了,而是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弟弟把自己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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