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这话说完,宋梨还没啥反应呢,旁边切菜的李桂枝先白了脸。
她结婚也七八年了,自从婚后第二年生下小花,肚皮就一直没动静。
公婆虽然平日没说过啥,可李桂枝总觉得在老宋家抬不起头来。
此时张绣说的话,李桂枝总觉得是在点她。
宋梨背对着她,没察觉到她的异常,只含糊回着张绣的话。
“孩子的事随缘,也急不来,再说家里的事那么多,现在生孩子也不是好时机。”
她还得盖房子赚钱呢,就算要生也得等个一两年。
闺女向来主意正,张绣管不了她,只要她跟女婿好好过日子,张绣心就放到肚子里了。
“你自己有数就行,不过卖瓜子的生意你可别干了,女婿是军官,你犯了事对他影响不好。”
“知道了。”
宋梨确实没打算继续卖瓜子,这本来就是给老宋家找的买卖,但卖的钱张绣他们又不要,宋梨就想着能有个正大光明带他们赚钱的法子。
晌午,俩孩子玩累也回来了。
老宋家摆了两桌,爷几个陪着贺临渊喝酒。
贺临渊跟宋梨结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在老宋家吃饭。
宋老二和宋成才老实拘谨,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倒是宋成林胆子大,还敢给妹夫灌酒。
“梨子从小就是我们全家宠着,性子之前是任性了点,但现在已经改好了,你要还是和以前一样冷落欺负她,别怪我这个当哥哥的不客气!”
宋成林心里一直有气,自家妹子再不好也不能被婆家欺负,当初两人结婚他们贺家都没来个人,这么多年也没婆家人问过事,加上贺临渊一直在军队,回来又经常跟宋梨吵架,宋成林对这个妹夫就更没好脸色了。
贺临渊也觉得理亏,虽说当年是宋梨强迫了她,可在人情世故上他确实也没做到位。
他直起身给宋成林倒满酒,自己先干了,“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对待阿梨。”
“哼!你最好能说到做到。”
几杯酒灌下去,宋老二和宋成才胆子也大了点,几人把宋梨送来的那坛子葡萄酒喝完,又喝了两斤白的,饶是贺临渊酒量好也不免上头了。
最后还是宋梨扶着他回去的,两人相依走在路上,午后又飘起了雪,一不小心就白了头。
回到家,贺临渊倚在床头看着宋梨给他倒蜂蜜水,眼底的冷意早已全部化开,氤氲着浓郁的酒气,勾魂摄魄。
“喝完再睡,不然醒来头疼。”
现在的白酒都是家里自己酿的,度数高而且还不纯,很容易头疼,今天贺临渊喝了不少,宋梨怕他难受。
“好。”
贺临渊接过一口喝完,把杯子还给宋梨时指尖在她掌心划过,粗糙与柔嫩一触既离,贺临渊喉咙突然生出痒意。
宋梨一无所觉,收走杯子就带着两个孩子出去玩,让他好好休息。
茅草屋门关紧,带进来一阵冷风,贺临渊身上的燥热稍稍缓解,他低头勾了勾唇角,面对宋梨他再多的自控力也轰然瓦解。
外面是娇妻稚儿的谈笑声,贺临渊前所未有的放松下来,酒意上头很快就进入了梦想。
京城贺家,大年初一饭桌上也难得聚齐了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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