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说李氏要静心修养,冷宫那样的环境,战承坤到底是不忍心。
原本他是没有打算来求景仁帝的,谁知道李氏刚好出了事。
还是他自己去看了才发现的,否则不知道要在那冷冰冰的地板上躺多久。
战承坤当真是心里难受的厉害。
他已经对不起夏席月了,不能再让母妃出了事。
景仁帝脑仁疼痛道:“朕听起李氏这个名字就烦躁!”
李氏李氏,当年霸占了他朝堂的半壁江山。
如今还在作乱。
战承坤抬起头来,脸色沉重,嗓音嘶哑道:“母妃是对不起父皇,那父皇对儿臣呢?难道不曾有半分亏欠?”
他直视着景仁帝,撕开所有脸皮道:“父皇从小就宠爱儿臣,虽然没有立太子,但朝中谁不以为是迟早的事?”
战承坤面上划过一抹苦笑,“谁知道父皇是在利用儿臣给老九铺路?”
景仁帝冷冷道:“要怪就怪你是李氏生的儿子!”
“可是父皇,这是儿臣公平吗?”战承坤不甘心道。
他失去了大权,失去了夏席月,到头来,一无所有。
景仁帝道:“朕对你不薄,老二,是你自己不争气,若是当初你能好好把握夏席月,今天又是另一种光景。”
这话,切切实实在战承坤心头上划过一刀。
若是当初,他和夏席月没有和离,今天的一切又会变得不一样。
战承坤有些狼狈道:“父皇,那些已经过去了,今天儿臣就是想为母妃求个恩典。”
“你求朕没用,”景仁帝眉头皱起,时至今日,提到李氏他仍旧是厌烦。
“父皇,到底要儿臣怎么做,你才能开恩?”
景仁帝不耐烦道:“如今是小九称帝,你去问他。”
原本许久不见战承坤,景仁帝还有许多话要交代。
现在尽数都被消磨得干净。
那些怜惜,也都随着战承坤的求情而消失殆尽。
战承坤脸色难看,他当然知道如今是战泓景称帝。
只是他不想去求战泓景,才会来找景仁帝。
失落魂魄的走出行宫,战承坤整个人心情低落。
长云迎上来道:“主子,敬安公主想见你一面。”
这些年,李氏进了冷宫,战泓景登基。
敬安公主也从从前的狂傲娇纵变成了现在的低调隐忍。
宫中几乎听不到她的传闻。
敬安公主如今还住在怡和殿,只是隔三差五就去城外寺庙清修,一副修身养性的模样。
闻言,战承坤点点头道:“知道了。”
怡和殿。
敬安公主不可置信望着战承坤,“皇兄,你变了好多。”
当初战承坤带兵打仗前和她说的那段话,她一直记着。
那一别之后,两人再未见过。
如今一晃好几年过去。
再看到战承坤,敬安公主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皇兄。
明明人还是那个人,长相丝毫未变,可身上就是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战承坤同样道:“你也变了不少。”
敬安公主苦笑道:“皇兄,我只是想问问你,父皇有没有答应把母妃放出来?”
对于柔妃,敬安公主又爱又恨。
可血缘叫人割舍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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