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想法。
杨霄没有当场拆穿何芳的谎言。
何芳心虚地低着头,不敢跟杨霄对视,继续说道:
“十八号前一天晚上,我去麻子那打牌。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九点才散场。
我骑电瓶车回城,因为尿急,就把车停在路边,钻进旁边草丛里,刚蹲下就看、看到那个警察……”
何芳顿了一下,赶紧解释道:
“我男人是被那个警察抓的,所以我认识他。
不、不过他的死跟我可没有关系!
我看到他跟咱村一个叫魏晓红的女人从小湾湖走过来,他们一边走一边嘀嘀咕咕地说话。”
杨霄马上问道:
“他们说了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啊!”何芳沮丧着脸,说道:
“他们站在湖边的堤坝上,离我挺远。
不、不过当天晚上就听说那个警察淹死了。
所以……”
杨霄接过何芳的话,说道:
“所以你就造谣,说石涛乱搞女人?
你亲眼看到石涛是被人推下湖的吗?”
“没有!”何芳赶紧摇头否认,说道:
“那个警察在荒郊野岭,偷偷跟女人见面,不是乱搞是什么!
他怎么死的,我是真没看见。
我说过那个警察是被人推下湖的吗?
领导,你也知道,我们女人的嘴就爱胡说八道,说了什么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领导,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就打打牌,真的什么都没干!
我家还有个丫头,你们把我抓了,就没人管她了……”
“闭嘴!”
汤强气得牙痒痒。
石涛的案子查了两次,电视台的协查通报连续播放一个星期,要求市民提供线索。
何芳明明是目击者,看到了石涛在小湾湖与其他人见面,却不出面提供线索。
害得刑侦大队查了两回一无所获。
如果不是新来的大队长找到线索,坚持进行第三次调查,石涛这个案子可能就这么结案了。
汤强压抑着内心的怒火,喝问道:
“你既然看到了,为什么在警方征集线索的时候不报告?”
“我……”何芳哭丧着脸。
何芳去小湾湖本来就动机不纯。
到警察局报告,万一警察追问她去小湾湖干什么,这怎么解释得清楚。
干脆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如果不是在跟牌友吹牛的时候随口说出来,可能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行啦!”
杨霄阻止汤强的质问,说道:
“把她带回队里,录一份口供,然后交给治安大队处理。
等等……汤队长!”
杨霄叫住押着何芳准备下楼的汤强,慎重地说道:
“何芳的口供暂时不要公开!
马上派人寻找魏晓红,人找到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行动!”
“是!”汤强见杨霄表情严肃,马上点头答应。
石涛和魏晓红到底什么关系?
他们为什么会在小湾湖见面?
事情有些敏感。
石涛的死在洪城本来就闹得很大。
在没有调查清楚前就公开消息,很可能会闹得满城风雨。
杨霄不得不小心处理。
呜呜!
拉着警笛的警车开进县公安局。
刑侦大队的人押着何芳从警车下来,浩浩荡荡地走进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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