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格,贵不可言。”不同于对李恪那般还要仔细摸骨,袁天罡只是微微一愣,随即便作了一道门稽首,然后就宣布了结果。
这让李宽有一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
“喂,臭牛鼻子,本王给你脸了是吧?! ”可能袁天罡也没想到,自己当神棍当了这么多年,居然有一天能被一个孩子指着鼻子骂。
——觉得自己被轻慢的楚王殿下,此刻怒火中烧地等着袁天罡:“你他娘给我弟弟相命,光摸骨就摸了老半天,怎的,本王来了你看一眼就完事了?什么意思?嫌弃本王命格太轻,入不得你眼?好好好,这么玩是吧?来来来——”李宽说着拉着袁天罡的手,上前几步,来到魏征等人近前,指着他们对袁天罡道:“本王现在命你把这些大人们的命格都给本王相一相,看看谁是忠臣,谁是奸臣,完事儿记得把结果单独告诉我爹,这样不会为难你吧?”
要不说还得是楚王殿下呢。
“陛下……这……”当裴相一脸为难地望着李二陛下时,整个摸骨相命事件上升到了不属于这个事件本身的高度——满满都是黑色幽默啊:你裴寂是不是李二陛下的忠臣你心里当真没点数吗?你,裴寂,担心这玩意跟掩耳盗铃有啥区别?
长孙无忌等人此时望着裴寂的目光里,满满都是嘲讽,可随即又担心袁天罡回头给自己相命时说些不该说的话,那……陛下又会不会相信呢?
五十步笑百步的几位大人,彼此面面相觑过后,一时之间,开始变得人人自危。
看着殿内众人皆变了脸色,李宽满意地拍拍肚子,还得是自己啊——看来这几年和群贤们时常打那“罗圈架”,还是有收获的嘛。
既然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让问题成为所有人的问题。
大家陪着一起难受好咯。
“竖子,莫要胡闹!”李二陛下这个楚王眼里的叛徒,在瞪了李宽一眼后,随即便替袁天罡解释道:“袁道长先前说过,他一年只能替人相看三次,否则就会影响寿命。”
“啊?真的呀?”李宽闻言顿时惊诧莫名,扭头对沉默不言的袁天罡满脸歉意道:“道长啊……对不住哦,是本王考虑不周了,嗯……既然不能替我父皇辩忠奸,我也不为难你……”李宽说着,假装低头沉思,实际上却是将目投向了不远处挂在墙上的那把天子剑。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等着李宽的下文时,殿外忽然传来了太子李承乾的声音:“儿臣求见父皇!”
好机会!
李宽怎么都没想到,此时赶来救场的大哥,居然冥冥之中与自己有了如此奇妙的配合。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众人的注意力被分散李承乾身上时,李宽一个背身,几个跨步来到挂着天子剑的墙壁面前,碍于身高有限,只得一个起跳,伸手在空中抓出剑柄,接着利用落地的惯性,将长剑抽出。
“当啷”
长剑出鞘的声音,碍于抽出的角度,发出了接连两声清脆的爆鸣。
终于获得武器的楚王殿下,此时望向殿内众人,脸上不自觉闪过一抹狰狞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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