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溪与申屠夏还在路上，申屠容已经快到家了。

合作谈得非常顺利。

申屠容找律师看过合同，确定合同上各项条款都没问题，大笔一挥，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第一次靠自己谈成合作，申屠容非常兴奋。

虽然严谨来说这不算第一次，第一次其实是和沈思溪，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与她合作的人是沈思溪……但不管怎么说，这次比上次正式很多。

那次她什么都不懂，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