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常挽月藏身暗处,默默地看完了这一幕。
原来,是常挽月将司君澈收集到的证据,适时递到了昭帝跟前,与白月查到的证据结合,让昭帝瞬间怀疑到了皇后的身上。
常挽月心满意足地离开凤仪宫,转身又去了内刑司。
拿下了孙嬷嬷,就不能再给她和皇后翻身的机会。
但孙嬷嬷嘴太硬,即便受尽酷刑,也没供出皇后。
一天一夜,浑身血肉模糊,也没说出半句对皇后不利的话。
常挽月暗中投出几枚石子射向审讯的人,随后,一枚针刀闪着寒光,直往孙嬷嬷的要害飞去。
内刑司司正眼疾手快拦下针刀:“有刺客!”
内刑司的守卫顺着暗器出现的方向搜查,常挽月也故意现身,遂飞身往凤仪宫的方向而去。
随后,在凤仪宫周围,眼看要被内刑司的人追上来的时候,闪身消失不见。
毕竟是凤仪宫,即便主子被禁足,那也是皇后。
内刑司的人不敢动手,连忙返回,禀告司正。
少刻,一个故事在昭帝的面前形成了。
孙嬷嬷被抓,皇后怕事情败露,惶恐不安,派出杀手,杀孙嬷嬷灭口。
证据,便是出自凤仪宫的行凶暗器:针刀。
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这枚针刀,是常挽月从凤仪宫中拿来的。
虽然没法从凤仪宫中抓出刺客,但行刺事件让孙嬷嬷心有余悸。
常挽月适时对孙嬷嬷下了药,加之种种证据,让孙嬷嬷彻底认定是皇后要杀她灭口。
内刑司中,被绑在刑架上的孙嬷嬷忽然狂笑了几声。
两个时辰后,孙嬷嬷的口供便送到了昭帝的面前。
据孙嬷嬷交代,当年,陷害容婕妤与容景安勾结,为司君澈筹谋。
孙嬷嬷的口供摆在皇后面前时,皇后还强作镇定。
皇后跪在地上哭诉:“皇上,臣妾侍奉多年,如今单凭孙嬷嬷的口供,您就要治臣妾的罪吗?”
昭帝不为所动:“皇后这是在质问朕?”
“臣妾不敢,臣妾一直谨记本分,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孙嬷嬷定是被人收买,诬陷臣妾。”
皇后说着,磕了个头:“还望皇上明鉴!”
昭帝冷哼,厉声道:“这后宫之中,还有谁会诬陷你,又有谁敢诬陷你?!”
一时间,皇后哑口无言。
昭帝面色阴霾:“还有,皇后不会真的以为朕,只有孙嬷嬷的口供吧?”
皇后听罢,身子一软,瘫跪在地。
昭帝沉沉地叹了口气,吩咐余大总管,晓谕六宫:
皇后德行有亏,陷害嫔妃,手揽前朝,着即褫夺皇后封号,收回凤印,降为宝林,迁居从御殿......
旨意下达,当即有宫人收回凤印,摘去皇后凤冠拨去凤袍。
“你们放开本宫,本宫是皇后,太子母亲,岂容你们放肆?!”皇后推开了近身的人。
“皇后?”
主事太监鄙夷道,“娘娘可别开玩笑了,若是您配合,奴才还能尊您一声宝林娘娘,若是不配合,那就别怪奴才手重了。”
昭帝早已离开,主事太监黄公公更没了好脸色。
“黄公公,太子殿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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