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秋初,天气变化无常,加之昭帝忙于朝政,肺火复发,高热不退,咳得厉害。
咳到最后,咳出了血丝。
太医院的胡院使开了几副药下去,躺了几日,高热退去,咳嗽渐止。
但昭帝依旧每日会疲乏,稍出去吹个风,就会头痛。
寝殿内,御书房中,都会点上药熏,四处充斥着淡淡的药味。
余大总管按照胡院使要求,在昭帝平日里用的茶饮中,加了去火止咳的药,稍加调制。
经过几日调理,虽然气色好些了,但内里还是虚弱。
嫔妃们皇子们或真或假地前来探望,司君华也只是礼节上的问候。
此时,倒是容婕妤近身伺候了好几天,每日晚上,都会在昭帝的床榻上,挂上养神的药囊。
昭帝每每看着,思绪莫名。
晌午小憩的时候,容婕妤又挂了一只药囊在床头。
昭帝咳嗽了几声:“你制作的药囊,当属天下一绝。”
容婕妤一袭暗绿色绣如意纹宫装,坐在阳光之下,显得格外素雅。
昭帝一时看看入了神。
容婕妤状若无意地看了眼昭帝,似笑非笑:“皇上玩笑了,论制药囊手艺,嫔妾哪里比得过皇后娘娘呢?”
听到这个,昭帝脸色一僵。
容婕妤若无其事:“皇后娘娘,素来有药到病除的手艺。”
药到病除,并非纯指明面上的药理。
昭帝自是明白,遂,沉沉地叹了口气。
容婕妤走后,昭帝想了许久,遂召来身边的掌事姑姑白月。
“你暗中去查一下,近两年来,皇后对外都有何动作,尤其是,关于太子的。”
白月福了福身子,领旨而去。
白月走了没一会儿,昭帝顿感内里不适,又剧烈地咳嗽了一阵。
余大总管见状,当即叫来了胡院使给诊脉。
胡院使的脸色越来越差:“皇上肺火稍大,还需按时服药,平日里以梨煮汤代替汤饮,最重要的是,要好生休养......”昭帝听着胡院使的絮絮叨叨,甚是头疼。
“皇上的脸色不大好,当下应该喝些补气养肺的药,还能稍有缓解。”
常挽月关闭了空间窗口。
听到昭帝的病情,司君澈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倘若他能少操些心,这病许是还能缓解。”
“有司君华在,他又能如何少操心呢?他们父子二人,还在暗自较劲。”
司君澈沉沉地叹了口气。
两日后,司君澈和常挽月安顿好了边关的事务,便通过空间去了京城,查探皇城的部署。
果然,皇城内都是司君华的眼线。
“皇城守卫要换进我们的人,怕是还要费一些工夫。”
司君澈思索良久:“看住了顾长青,便能同时掌握皇上和太子之间的风吹草动。”
顾长青从前便早有准备,留了些人手,埋伏在了有皇城护卫队之称的皇室校场。
司君澈手底下的密卫,也埋伏在校场,且一部分人手,做到了校尉的位置。
司君澈先派了黑鹰,暗中联络他们并试探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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