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还费力气,不划算,想治他,我有办法!”
“行!都走了都走了!”孙大头带着解差离开。
常挽月捡起常生的两根断指:“这么新鲜的,喂后院的狗想来不错。”
说着,将断指顺着窗户就扔到了后院。
当即有狗扯着铁链冲过来,嘶吼着啃食。
常生被吓白了脸:“常挽月!你就是个疯子!”
“是啊!我本来就是个疯子!”常挽月蹲下身,抓起他的右手,“啧啧啧!瞧你这血流的,可千万别弄脏了厢房的地面,否则我还得赔银子,不值当的。”
常生看着常挽月逼近的脸庞,连连吸着冷气,右眼皮不停地抖。
然而,常挽月只是给他的断指做止血包扎处理。
就在常生以为自己没事了的时候,就听常挽月阴恻恻地说道:“不用太感谢我,给你止血包扎,是怕你死了,你死了,我折磨谁去呢?”
话落,当即拿出麻绳,牢牢地捆住他的手腕,将其吊到了房梁子上。
常生猝不及防,双脚离地,不停地扑腾着,他只觉得胳膊都快要脱臼了。
“放心,我刚才给你用了灵丹妙药,这么绑着,你的断指不会流多少血了。”
整个过程,司君澈都冷冷地看着:“这么把他吊着,你不怕半夜起来吓到?”
“反正我也不准备睡了,正好陪这小子好好聊聊天。”常挽月从灯盏上拔下一根蜡烛,走到常生跟前。
常生折腾累了,低头看着火苗几近要烧到了他的鞋子,下意识地认为这女人要点他的天灯,顿时感到火苗贴紧脚面的烫感,当即又蹬了几下腿。m.
“冷静冷静!只要你乖乖地,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但只要你再扑腾一下,我就立刻用这火苗烧了你的鞋子,然后是脚、小腿……慢慢地吞噬你的身体。”
常生呼吸急促:“你这恶鬼!”
常挽月二话不说,直接用将火苗贴近了他的脚面。
“啊!啊!”常生只觉得一阵难以言说的热痛感传来,忍不住地直大声呼痛。
一楼,值夜的伙计闻声望着二楼的厢房,甚是厌烦:“真是吵人!”
与此同时,大通房中,张婉儿隐隐若现的呼痛声,更加睡不着了。
看着常宿没心没肺地睡觉,张婉儿就来气,顿时踹了他一脚。
常宿下意识地以为又是张婉儿无理取闹,便也没太在意,翻了个身继续睡。
张婉儿骂了一句‘窝囊废草包’,便连忙下床,走到门前拍了拍:“快来人!”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迎上她的,是解差不耐烦的表情。
“吵什么吵,大半夜的,那里叫唤完,你又跟着来劲,又想挨鞭子了?头儿?”
话落,就看见孙大头走了过来。
孙大头看见张婉儿,脸色十分难看:“再闹腾,我就让你陪你儿子作伴去!”
门‘砰’的一声,从外面重重地关上了,怔愣的张婉儿,险些被撞了鼻子。
作伴去?什么意思?
难道儿子已经死了?
想及此,张婉儿忽然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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