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
“这么一个大活人,总不能丢了吧?要不派人进林子找找?”司君澈提议。
孙大头接受了司君澈的提议,派了几个解差进林子找。
天亮了,林子的危险相对于夜里也少了许多。
一个时辰后,寻找胡效依的解差回来了,但是,只找到了一件染了血迹的衣裳布匹料、钱袋子和打猎用的工具。
孙大头检查了一遍,东西都是胡效依的,钱袋子里的铜板也都还在。
有好事的往跟前凑了凑:“哟!这别再是被林子的野狼叼走了吧?”
“哪儿这么多话?滚一边去!”孙大头挥着鞭子骂。
那人悻悻地躲一边吃分得的野菜萝卜粥。
常挽月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就当胡效依是被野狼叼走了吧!
这么阴毒的一个人,留在队伍里,乃至将来留在青州府,也是个祸害。
“乔贞和吴庄死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
解差张石头离得近,第一个赶过去。
惨不忍睹的惨状映入眼帘。二人皆是淤青血痕,身上血迹斑斑,周围飘散着浓烈的血腥味。
乔贞的致命伤在脖子,吴庄的致命伤则是在在胸口。
昨天为了个野菜团子,吴庄受到了羞辱,因此报复乔贞也属正常。
乔贞不从,二人斗殴,最终同归于尽。
只是,打架斗殴这么大的动静,怎么会没人发现呢?
常挽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自然是,对大家用了迷药喷雾的原因。
不过,队伍里死两个犯人,孙大头是不在意的,胡效依找也找不到,也只能暂时被当作野狼叼走了。
行程不能耽误,眼看着就要到期限了。
孙大头看大家吃得差不多了,又抄起鞭子催促赶路。
“呕!”
众人集合时,张婉儿忽然连连干呕,随即,腹中可怜的食物全部都吐了出来。
离她进的人都下意识地躲远了。
张婉儿觉得头晕目眩,恶心难受,身上的鞭伤骤然发作,如吃人的虫子,嗜咬着她的每一寸皮肤,痛至骨髓。
勉强走了两步后,忽然一头栽倒。
“娘?”常生吓坏了。
“婉儿?!”常宿连忙扶起她。
但,手指触碰的地方,是滚烫的感觉。
“孙头儿,我二婶子发烧晕倒了。”大房儿子常旺族憨厚,连忙喊了一声。
孙大头烦不胜烦,本来时间就紧张,张婉儿又闹了这么一出。
他照旧指了指常挽月:“你去给瞧瞧。”
但,常挽月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像以前一样立即看诊:“孙头儿,常家二婶子的病我无法诊治,还是等坚持到青州府再找个郎中吧!”
常挽月面色冷淡。
“你凭什么不给我娘诊病。”
见常生指着自己的鼻子质问,常挽月非但不恼,甚至还露出个笑容:“因为,我医术不精啊!这可是你亲口说的。”
“常生说不过她,常宿又不敢说话。
常挽月当大家都默认了,便又回到了司君澈的身边。
“常挽月!我命令你给她治病!”一个愠怒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
常挽月掏了掏耳朵:真是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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