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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良走后,司君华看着空空如也的寝殿,狠狠地锤了下床木架子,紧接着就被倒刺深深地挂破了手。
‘嘶!’司君华倒吸口凉气,眼看着鲜血汩汩地冒了出来。
正准备喊人进来,就听见一声细微的吱呀声。
下一刻,光秃秃的床架子就像是被拨动了机关,‘砰!’的一声巨响后,骤然倒塌,散了一地!
司君华看着散了一地的木头,彻底暴怒了:“快来人!”
与此同时,昭帝也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中。
余大总管见皇上沉着脸不说话,他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只默默地研磨。
国师测算,最近并未出现异象。
难道世上真有这种神人?把指证曹有胜的罪神不知鬼不觉地送进来。
就算是当值太监不注意,那此人又是如何躲过禁卫军和密卫的眼睛的?
“皇上。”国库总管快步前来,“皇上,经查证,国库及其他各宫的库房一切正常,并未被洗劫。”
昭帝心道还好,随即挥挥手示意他先退下。
“司君澈所在的流放队伍现在走到什么位置了?”
余大总管微微一怔:皇上这是在跟我说话?
直到感觉昭帝正用不善的目光盯着自己。
“回皇上的话,若不出意外的话,流放队伍此时应该才出原西城。”余大总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原西城?曹有胜不就是原西城的太守吗?
怎么这么巧,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难道,神灵都在帮助他们?
昭帝头疼得紧,直接靠着圈椅闭目养神。
与此同时,常挽月和司君澈正呆在空间里,通过传送窗口,默默地看着皇宫和东宫的反应。
司君华恼羞成怒的样子,当真是可笑呢!
还有老皇帝的反应,果然也没让她失望。
那个曹有德,马上就要玩儿完。
常挽月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怎么了?”司君澈主动拿了绿茶给她喝。
“你说,司君华会把特别重要的东西放在哪儿呢?”常挽月偏头看他,“书房、寝殿、库房等,我能想到的地方都搜了一遍,就是没找到对他不利的东西。”
“对他不利的东西?”司君澈眉头微皱,“你是想找到我们被流放的原因?”
常挽月坐直了身子:“难道你不想吗?明知道十有八九是司君华从中作梗,但就是找不到指证他的证据,真是恼人!”
司君澈沉思许久:“总会有办法的。”
…………
流放队伍一走又是二十里地。
虽然已经入秋,晌午的太阳依旧很足,明晃晃地刺得眼睛睁不开。
大家浑身冒汗,腿软身乏
孙大头让队伍暂时停下,在一荒山脚下休息。
解差派发的吃食,依旧干得难以下咽的饼子,然而到了乔贞这里,便是有味道的野菜团子。
于是,众人嫉妒的目光又投过来。
一个饿得头昏眼花的男子,吃不下分发下来的干饼子,但下一刻看到乔贞手里的野菜团子,两眼宛如饿狼一般冒光。
他咬咬牙,吞了吞口水,瞬间朝着乔贞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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