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昨天晚上打劫流放队伍的,是你们的人?”孙大头质问。
“我手下的弟兄不过是路过,今儿早上便听说都死在了你们的手上,简直岂有此理!”黑鹰不耐烦地吼道。
“你才岂有此理!吼什么吼?!有理不在声高!”常挽月转向黑鹰。
这时,乔贞忽然走到常挽月身边:“老大,你就少说两句。”
常挽月看向乔贞,眉头紧缩:“你喊谁呢?”
“你是他们老大?”黑鹰看向二人。
乔贞连连点头:“昨日,她带队伍走的时候,还说她是这队伍里的头儿。”
“所以我手底下那帮弟兄,是你带头杀的?!”黑鹰牢牢地盯着常挽月。
常挽月也回过神: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将盗匪的矛头转移到自己身上,然后又让孙大头对自己心生警惕。
好你个乔贞!
“她这么一个黑黑瘦瘦的人,怎么可能会杀了你们这么多人?”气氛凝滞之时,司君澈站出来,“自是我带的头。”
“砍下这二人的头颅挂在台顶子上祭旗!其余人,都关进地牢等候发落!”
“都走!都走!”黑衣大汉们推搡着众人去地牢。
孙灵柔担心的看着常挽月:“月儿……”
“吵什么,再闹腾连你一起杀!”
常衡护着妻子:“好了好了,别说话了。保命要紧。”
“月儿不能死,月儿不能死,她是咱们的女儿啊!”
“那你能怎么办?谁让她这么爱出风头?快走吧!”常衡一把拉着妻子就走。
“主子!”赵伯心底一空,神色忧虑地看着司君澈,”主子……呃!”
话音还未落地,赵伯就被黑衣大汉一脚踹中胸口拖走了。
常挽月和司君澈也被全身捆绑送到了祭台上。
常挽月偷偷给司君澈递了把刀子。
“把我们绑在这里,是你们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司君澈冷嘲。
“死到临头还嘴硬?!”黑鹰怒吼。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司君澈努力割断绳索。
“开刀,祭旗!”
两个黑衣大汉还未举起刀子,就纷纷被司君澈和常挽月一脚踹飞。
常挽月当即发力,飞出无数枚银针,刺中了前来围攻的黑衣人的胸口。
黑衣人就像是醉了酒一样,纷纷倒地,人事不省。
紧接着,又是一拨黑衣人倒在了常挽月的迷药之下。
这时,又一拨黑衣人从侧面而来,司君澈握着一把石子,顺手一甩。
石子有如利器,洞穿了他们的额头,这拨黑衣人,直接倒地身亡。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黑鹰瞬间傻眼。
“我就说过你会后悔。”司君澈一把按到黑鹰。
“就是就是,我夫君说话,你为何就是不信呢?蠢货!”常挽月狠狠地踹了他的胸口,“这一脚,是偿还你们踢赵伯的那脚!”
司君澈神色莫名地看着她。
黑鹰忽然发了狂的大笑:“拿下我又有何用?你们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常挽月和司君澈顺着黑鹰示意的方向看去。
一阵窸窣的响声过后,只见众多黑衣弓箭手从四面八方而来,在房顶上排满。
箭箭拉满,齐刷刷地对准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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