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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会儿趁着夜深人静,再到东宫好好查查。
“大丫头?”
入神时,一只手在跟前用力地扇了扇。
常挽月回过神:“嗯?三叔还有事?”
“你可别怪我说,我是真的心疼我那香料铺子。”常辩想想还是觉得可惜。
常挽月握紧了一手的花种子又展开:“三叔真的不再考虑考虑了?只要三叔应下,成本的事,我来想办法。”
空间在手,何愁没有?
常辩听到这个,便又想开了:“你先替我收着,等到了青州府,我再找你。”
“一言为定!”二人伸手击掌。
“做什么生意?这丫头不霍霍钱就算不错。”张婉儿凑过来嘲讽,“三老爷可别被骗了。”
“我这么一无是处,有本事你别吃我做的饭啊?那张嘴整日里就给吃了屎一样满嘴跑粪,你自己不嫌臭,可别熏到别人!”常挽月毫不客气地回怼。
“你竟敢这么顶撞长辈?常挽月还有大有小吗?!”张婉儿继续骂,“你以为我愿意吃你做的饭啊?简直就是喂猪的!”
“哎哎哎哎,别吵了别吵了。”常辩想劝,但架不住两个女人吵架的气场。
“三叔你躲开,我不像殃及鱼池!”
“好嘞!”常辩一溜烟走远了。
张婉儿看着气势汹汹地看着常挽月:“你要做什么,想动手?!”
常挽月笑盈盈的:“二婶婶敢不敢把方才的话才大声重复一遍?”
“说就说,谁愿意吃你做的饭,你做的饭就是给猪吃的!”张婉儿大声喊道。
这一嗓子,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更引起了解差的注意。
队伍里的所有人都吃过常挽月做的饭,那证明,所有人都是猪?
‘啪!’的一声,孙大头手里的鞭子就抽在了张婉儿的身上。
“官爷,官爷我不是有意的,是常挽月这贱人。”张婉儿疼得嘴角直咧。
“一路上没挨打皮痒痒了?!”孙大头喝斥着,手中的鞭子不停。
鞭子狠狠地抽在身上,张婉儿疼得浑身冒冷汗,踉跄了两步跌倒在地。
鞭子刮开了单薄的衣裳,抽进了肉里,裂开了道道血痕。
张婉儿疼得连连吸着冷气,抱头打滚:“官爷饶命,我错了,我错了。”
此处荒地回荡着鞭子落在身上的声音和张婉儿哭求讨饶声。
鞭鞭刺耳,哭声凄惨,但就是没人敢上前求情。
常挽月退到一边,冷冷地看着。
常宿缩在一边不敢出声,常生也不敢找官差的晦气。
最后,还是孙大头打累了,停下来了。
张婉儿浑身皮开肉绽,疼得瘫在地上起不来了。
孙大头不耐烦地踹了她一脚:“贱妇,给脸不要脸,你不说是猪食吗?好!从现在起,连续三天,你不许吃不许喝!”
话落,又看向流放队伍:“所有人都听好了,三天之内若是让我发现有人偷偷给她吃的喝的,一律重责五十鞭!”
众人不敢得罪孙大头,连连点头应下。
常挽月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转过身的时候,又看见乔贞正和姓胡的解差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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