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手里,“安悦是被鞭子抽死的,那叫一个血肉模糊。”
司君澈皱了皱眉,并未说什么。
常挽月故意露出个同情的表情:“这么惨呢?”
“谁说不是呢!听说,舌头都被挖下来了!”孙大头说着,下了马车,指挥犯人们有序排队领分发的吃食。
常挽月阻拦不及:说了跟没说一样!
“用这么一个手段对付小姑娘,定是有深仇大恨的。”司君澈分析道。
常挽月皱皱眉:“青阳县的县令,是谁啊?”
“你不知道?”司君澈深邃地看着她。
“我怎么会知道?”常挽月没好气地看着他,“你以为我是神人啊?”
“青阳县的县令是胡裕。”
常挽月准备听下一句话的时候,司君澈却打住了。
她挑眉,不满地问:“这就完了?”
问完,还是没反应,她转眸一看,只见司君澈眉头紧锁,脸色骤沉。
我靠!这男人是学表情管理的吗?
“胡裕,是当朝工部尚书胡齐鸣的侄子。”司君澈继续爆料。
“然后呢?”常挽月想喝水,却发现水囊里的水已经被孙大头喝得一干二净。
“你还想知道什么?”司君澈又恢复了正常。
常挽月无语:刚才看到你神色严肃的样子,还以为你想到了什么。
合着就提供了人物关系背景啊。
“当然,若是孙大头说的是真的,那倒是让我想起了民间的一个仪式。”
听司君澈继续这么说,常挽月顿时来了兴致:“快说说!”
“将所恨之人抽至血肉模糊死亡,然后再拔了舌头,此人死后就会永世不得超生,这种手段,多半是对付世家仇敌的爱人。而胡裕的仇人,就是当朝张丞相。”
常挽月皱眉:“呵!兜了这么大圈子,不就是说,安悦是张丞相的人吗?”
话音还未落地,就忽然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安悦是张丞相的人?也有可能就是和司君华是一伙儿的?”
司君澈神色莫名:“聪明!”
“都起来,赶路了!”解差们开始招呼大家上路。
一走又是三十里地,再停下休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这里离青州府越来越近了,天气也愈发炎热起来。
荒郊野岭,没有月光,怪声阵阵,人们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解差点了篝火,常挽月围着简易锅灶煮野菜粥,司君澈带着几个壮汉子找解差要了弓箭和弹弓,进了一旁的林子里打猎。
没一会儿,一行人便满载而归,有野兔、山鸡……
有一力气大的,还拖了只山羊回来。
众人感叹司君澈是打猎好手,还直说今晚终于不用饿肚子了。
几个壮汉负责处理猎物,支架子烤制。
常挽月从空间拿了椒盐,一遍遍撒在烤肉上。
荒郊野岭的上空,顿时飘散着阵阵烧烤的香味。
司君澈也说话算话,扯下一整个羊腿,拿给了孙大头。
常挽月拿着一整只烤兔肉撒了孜然和辣椒面,美美地吃起来。
这时,她忽然被不知从哪儿冲出来的黑影扑倒在地,脖子被狠狠地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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