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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挽月眸中闪过一抹杀意。
原主的所作所为,和她无关,也绝对不会任人欺凌!
一直观察着常挽月一举一动的司君澈目光顿了顿,心底思绪极其复杂。
但他清楚地意识到,眼前的人绝对不止自己之前了解的那么简单!
“啪!”
常挽月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敏捷,直接一手握住了张婉儿的胳膊,另一只闲置的左手也毫不手软,迎面扇了上去,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满座皆惊。
原主就算再怎么清高自傲,也绝对不敢动手打长辈。
常衡脸色一黑,斥责道:“孽畜,还嫌自己做的错事不够吗,今天敢动手打长辈,明日就敢杀人,不如先了结了你这个祸害!”
听听,这像是亲生父亲说的话吗?
虽然原主又蠢又坏,但对娘家也算是尽心尽力,借着自己王妃的身份,帮常尚书谋了不少便利。
如今竟成了“孽畜”?
真是可笑至极!
常挽月勾了勾唇,冷静回怼:“你见过哪个长辈用如此粗鄙之语辱骂小辈?甚至还要动手打人,上梁不正下梁歪,既然长辈不尊,晚辈自然也不敬!”
“你……?!”
“真是嘴硬,敢写那种反诗,连累我们九王府,现在还和娘家撕破脸,我看你是疯魔了吧!”安悦冷冷地戳她的脊梁骨。
从目前的视角来看,常挽月简直是和双方都撕破了脸。
可她丝毫不慌。
空间在手,天下我有!
之所以要保住这个便宜夫君,也只是担心路上没了他崩溃这个尊贵的身份,直接被太子搞死。
“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我已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常挽月目光坦然:“至于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不需要你们担心,如果你们继续闹下去,引来狱卒,那我不建议把刚才两位伯母的话再重复一遍。”
常家人面面相觑。
他们怎么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常挽月微笑重复:“你们觉得常家不应该被牵连,不就是质疑皇上的决定?若是通过狱卒的嘴传到上头的耳里,你们自然不必被流放,而是直接砍头!”
三房夫人王流明虽然嘴毒,但心思也深沉,听到这话,脸色一白,连忙拉着三房的人退了下来,找了个角落安静坐下。
恨虽恨,但也不想搭上性命。
常衡也扶着老夫人,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脸色极为忧愁。
张婉儿愣了半天,也不敢再纠缠,只好满怀怨气地带着二房占了个最大的位置,时不时传来怨毒的目光。
一场风波就这么被平息。
常挽月重新坐回角落,微微阖上眼,可以感受到四面八方传来的恶毒眼神,可他根本不在意。
如今还仅仅是个开始。
经历过末世,唯有生存才是正道。
流放到偏远荒凉之地,又有太子等人虎视眈眈,怎么可能轻松。
牢房里除了窃窃私语,逐渐安静。
直到深更半夜,旁边才传来某些听起来让人暧昧不明的低吟。
常挽月睡眠向来不深,猛然睁开眼。
谁在这时候还有心情做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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