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可不,也不看看是什么衣裳,那可是裳衣局给做的官服。”说起这个张落白顿时觉得脸上有光了,他师父现在可是一个女官了!
“切~不就一个刑部记事嘛!咱们郎君可是皇帝陛下亲封的长安县令呢!”李言瞧不惯他这骄傲的模样,怼着道。
“郑大人可是男子,我师父可不同,是女娘!这有什么可比性!”张落白不服气的瞪着他。
“是是是,合着也不是你做官,神气什么呀?改明儿要你也当官了我李言就给你当车夫去。”李言不屑的说道。
“你、你记住你当下说的话!”张落白被他气得牙齿直打颤,撂下这句话摔了摔衣袖就往外走了。
哼!死李言,臭李言!等我做官了定要你当牛做马的伺候我才行!哼!气死我了。
张落白一边走嘴里一边念叨着。
李言也有些后悔刚刚说的太过了,但此时又拉不下脸来道歉,只得过后再找机会。
档案库里,郑县令没多久便找到了当年的卷宗,他拿着回了书房和阴九娘一起看。
就在两人看得起劲的时候,一个不良人慌张的跑了进来。
“郑、郑大人,不好了!”
“怎么了?”郑县令抬起头有些不悦的问道,阴九娘听到声音也抬起了头,心想“难道是今日贴出的告示有消息了?”
“清河县主闯进来了!”不良人赶紧指了指身后说道。
“什么?”
“啥?”
郑县令腾的就站起身来,阴九娘也是一惊。
这清河县主不就是上次来拾味馆的那个女娘吗?最近忙案子和中元节的事竟将她给忘了,想来今日自己与郑县令一起坐马车回衙门的事传到这位祖宗的耳朵里去了。
思及此,她侧头看向郑大人对方也正好看过来,两人均是一脸的头大表情。
“好啊!你个不讲信用的阴九娘,说好的与郑大人保持距离呢?还穿得这么花枝招展的,想干嘛?整个不将我放在眼里么?”
就在他们思考要怎么应付这个县主的时候,正主直接踹门进来了,看见他俩站在一块就气不打一出来,一旁的不良人眼见情况不对立马跑出去找薛师爷去了,这种三人现场只有薛师爷这种老油条才能帮上忙了。
“我?花枝招展?”阴九娘一脸的憋屈的看了一眼郑县令,随后深吸一口气,认命的想“好吧好吧!既然挣了这县主的黑心钱,那这些骂自己就受着嘛!谁叫咱们没身份没地位还拿人钱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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