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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性格纯朴好欺负的安若晚,什么时候竟然敢对他大小声,更别说对他动手了!
“姐姐,要打就打我吧!”
安芷宁也顾不得礼仪,扑倒莫子清身边,揭开了喜帕,对着安若晚哭得楚楚动人。
“都是我不好,若非我跟子清情根深种,他也不会为了我冒天下之大不韪,姐姐,感情有先来后到,你已经夺走了爹娘和哥哥,为什么连子清都要抢走?”
好一口极品绿茶!
分明夺走她的十几年身份,霸占她父母宠爱的人是安芷宁,怎么好意思倒打一耙的?
看安若晚不出声,安芷宁愈发哭得可怜,“姐姐,你已经抢走我的正妻之位,连子清许诺给我的正妻之礼都要抢走吗?”
她实在是太擅长小白花那一套,看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人群中也有人不住叹息起来。
“你也知道你不是正妻?”
安芷宁一愣,下意识抬头看向安若晚,还不等她领悟其中之意。
突然眼前一晃,安若晚竟然硬生生把安芷宁头顶的凤冠拔了下来!
安若晚冷笑一声:“什么山鸡也配戴凤冠?”
抬手扔进了火盆,蹦出了无数火星子。
“啊!”
凤冠本就缠绕着发丝,被这么硬扯下来,当即痛的安芷宁面目扭曲,一头黑发劈头盖脸的散乱在头上,宛如一个疯子。
“安若晚,你疯了!”
看到心上人这般委屈,莫子清勃然大怒,“你再这样肆无忌惮,就给我滚回相府,别想进我安定侯府的门!”
安若晚嗤笑一声,“你一个靠着祖宗荫庇,自己就是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到底哪来的自信,以为我想进你们侯府,又不是你天天上门赔笑脸求我爹把我嫁给你的时候了?”
莫子清勃然色变,刚想开口,安若晚哪里给他这个机会?
“身为安定侯府嫡长子,既无才治,又无武功,要靠着联姻才有争夺爵位的资格,这是其一;”
“高门出生,却连男女大防都不懂,还未定亲就多次与安芷宁私相授受,这是其二;”
“有心仪之人却没本事也没胆子,更没能力让她当正妻,只能变着法子侮辱另一个女人,来成全你那点可怜的自尊心,这是其三。”
安若晚比划了一个三的数字,“光这三点,就够不仁不义,无能无德,没担当,大街上找条狗,都知道维护自己的母狗,而你的母狗只能在一边干流泪。”
这话侮辱意味极强,饶是安芷宁再能装腔作势,这会也愤恨不已,她趁着安若晚不防备,突然装作站不住,猛地往安若晚身上一撞!
手心里攥着一根细长的簪子,直直地戳向安若晚的眼睛!
幸而安若晚早有防备,身子一避,安芷宁瞬间扑了个空,人没来得及站稳,手腕就被人攥住。
“啪啪啪!”
安若晚左右开弓,连着五个巴掌甩的安芷宁的脸瞬间肿胀了起来。
“当年若不是你娘心生歹念,把我跟你替换了身份,你现在就该是乡下长大的赌徒之女,一辈子受尽折磨!”
“在你享福的时候,我代你吃了整整十几年的苦头,你该给我磕一辈子响头,而不是在这对我趾高气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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