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才把两人的关系定位在打工人和上司上,不想让男女关系这种不稳定因素打破好局面。
更何况,她还得还原主的债,跟韩纪云保持稳定纯洁的夫妻关系,必不可少。
重莲眉眼认真:“您自己说的,金口玉言,不许我和离。之前是意外,往后再搞婚外情,可就不道德了。”
霍殇耳尖子微动。
婚外情这个词……
他神色淡淡:“你懂分寸,能够跟纪云好好过日子,朕很欣慰。”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到底多了一份好奇:“你与韩纪云已经成婚半载,为何还是完璧之身?”
重莲心中划过一丝冷笑。
为什么?
明面上,是韩纪云心疼她在教坊司受苦,亏损了身子,想让她好好休养。
实际上,人家是为真爱守身如玉呢。
她压低声音:“圣上询问,不敢说假话,其实就是……他不行,他养胃。”
霍殇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
但看着重莲花瓣似的脸蛋儿,精致娇贵的五官,脑海中闪过的她不用刻意就透出来的入骨风情……
他向来不喜人碰触,却对这小女子食髓知味。
韩纪云痴迷她,为她连连犯错,若非养胃,怎会不动念?
霍殇眼中滑过怜悯:“朕竟不知纪云有这样的难言之隐。”
顿了顿,想起她对男女之事似乎有些莽直,交代道:“莫要声张外露,男子对这方面大都敏感。”
重莲心里哈哈哈笑翻了,面上也跟着露出怜悯之色:“您放心,我心疼他,与他情同姐妹,这辈子都不会嫌弃他的。”
霍殇:“……”
他揉揉眉心:“回去多读书,嘴不要这样促狭。”
重莲乖乖应了,等霍殇走了,便进了康安宫,面无表情地坐在床沿上,一一思索今日的言行。
她刻意展露出了自身容貌优势,另一方面又表现出了驱邪的本事和机敏清晰的头脑。
霍殇几次因她的容貌想起两人厮混的事,却又因她不可替代的态度和本事,给予了她该有的尊重。
她一次又一次勾着他,在他的底线来回蹦跶,直到他如她所愿,不将她看做与他睡过的女人,而是与他阴差阳错有了因果的、有本事的大师。
康安宫门口,两人关于韩纪云的谈话,则是最后一把算计。
她坚称韩纪云不行,彻底断了霍殇潜意识里的雄竞,让他处于他碰过的女人,不会被别的男人碰的舒适区里。
她把自己的一字一句和表情动作,都一一回想了三遍,确认没有出错,这才放松下来,挤到秦太妃身边睡觉。
亲子关系不是随便认的,既然认了,就得把这妈养好。
这妈不止是妈,还是困住霍殇人性的捆妖索,只要她在一日,霍殇就不容易变成上辈子的凶残暴君。
这样,她帮霍殇渡死劫,才不会沾染上厚重因果,来世先当猪狗,再做鸡鸭。
“真是开局即炼狱啊!”
她呢喃一声,花瓣儿似的脸蛋儿渐渐涌上红晕。
“色字头上一把刀,要是当时把持住,没上他就好了!”
顿了顿,又连忙摇头:
“且不说他的皮相就很诱人,光是初阳龙气,都骑君难下唾手可得了,我迷糊起来不管不顾,所求无度,也是正常的!”
她顺遂了自己的道心,登时身心通泰,拉开秦太妃的胳膊,挤进她怀里,呼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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