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不能与她一起?”
万矣石有些不满的看向自己的妹妹,当真是自小刁钻惯了一遇到不顺心的事就下意识的去寻别人的麻烦。
代映月看着面前人模狗样的万矣石轻蔑一笑。“呵,真以为当上领主就能摆脱卑贱的身份了吗?”
一听这话万矣石笑出了声,“还要多谢妹妹提醒我当上领主这回事。”
“万矣石!我劝你最好别碍事。”
代映月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嫌恶的瞪了他一眼后扬长而去。
看着如今贵为嫔妃的妹妹,万矣石眯起了双眼。
他太了解这同父异母的妹妹了,他这般模样竟然是在背后又做了些什么手脚。
作为好哥哥怎么能不去拨乱反正呢?万矣石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扬起了嘴角。
“不好了,不好了。”
伴随着长侍惊慌的声音随之而来的则是一声呵斥。
“你声音这么大,不要命了吗?”
另一个太监打扮的人愤恨的拍了拍那长侍的脑袋。
那长侍苍白着一张脸浑身哆哆嗦嗦的死命拉住了面前的人,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怎,怎么办,踏云出问题了,踏云受伤了……”
一听这话,那太监也顿时煞白了脸,强作镇定开口询问长侍。
“怎么回事?”
那尝试断断续续的开口,“我,奴才去替踏云拿草料,明明交代过了礼成看好踏云,但是但是方才来的时候礼成不见了。”
“踏云的腿上好多血,好多血……”
长侍越说太监的心越惊。踏云受伤了,听着像还不是普通的伤。
“快领我去看看。”
太监也没有在意长侍口中的不敬,三步并做两步在前头带路。
皇帝久违的没有处理公务,而是领着惜月殿的主子在木兰围场散步。
“听闻圣上有一匹汗血宝马,很是神奇流的汗跟人的血一个颜色,不知道是真是假?”
代映月有些好奇的看向仁宗帝。
一提起爱驹仁宗帝面上轻快了许多,“不过是番邦进贡来的马儿不值一提,但若说神奇倒也还好,马儿流的汗确实如同血液般朱红色的。”
“圣上能否带映月开开眼界,从前在苗疆不是些蛇虫就是鼠蚁,这么神奇的马儿,臣妾还未曾见过。”
听到身旁的妃嫔一脸崇拜,好奇地看着自己。
就连圣上也避免不了男人的炫耀的本性,哈哈一笑大手一挥浩浩荡荡的就领着人准备去瞧瞧他那匹名为踏云的马儿。
“还好,伤的不重,自己去向皇上请罪吧。”
方才那太监在仔细检查过马儿的情况后长吁一口气,伤的不严重。
若是圣上在此期间起了看马儿的心思,那这长侍估计也就保不住命了,命反正是保不住,还不如亲自请罪以求留个全尸。
就在这这时外头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不时夹杂一些温柔女声的恭维,是仁宗帝携妃嫔来了。
那长随直接腿下一软跪在了地上。
“这是在做什么?”
仁宗帝威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长侍颤颤巍巍不敢开口脸色一白竟吓得晕了过去。
太监见状立马站了出来把踏云受伤一事禀明圣上。
仁宗帝一听哪里得了。
自己带美人来看宝马没想到竟然会出这种事,作为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皇帝怎么能忍受这种意外。
“连一匹马都看不好,拖下去交给慎刑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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