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来,定王府还真拿不出这些东西。
此言一出,十二人皆是面面相觑,见此,江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长富!”
长富闻言,立马走上前去,老眼一瞪,先天高手的气势瞬间外放:“所有人,校场跑步十回,凡坚持不下者,出局!”
作为定王府的第一高手兼管家,长富的“恶名”显然要多于江穆这个主子。
府中若是有下人打碎个盘子碟碗,被王爷发现顶多跪下认错,王爷心善,自会原谅,而若是被长富抓到,轻则罚俸,重则一顿关照,保叫十天下不来床。
因此即便心有不情愿,也纷纷绕着校场开跑。
一回差不多有三百米,十回便是三公里,照他们这个和走差不多的速度,估计能跑半个小时。
江穆见状伸了伸腿,也加入了跑圈当中。
“王爷,您大病初愈,这”
“无妨!”
“所有人听好,若能比本王先跑完十回者,赏金十两!”
大宋禁军虽然也有修身术,但如何能与荷仙姑给的相比?
十二人皆以为自家王爷只是性格有变,其它还如之前一般,闻言后,其中有人兴奋地大声道:“末将原殿前司虎翼军百夫长刘琦,殿下此言若是当真,吾定要得那十金奖赏!”
重赏之下,何惧阳光毒辣!
“末将吴青亦是如此,殿下可莫要食言”
江穆横了他们说话之人一眼,“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诸位尽可来取!”
定王与府中护卫作赌,很快便在府中传开,众人好奇,皆跑来围观。如此毒辣的太阳,朱链虽被江穆告知,他得了荷仙姑所传的修身术,但心中仍不免担忧。
张贞芸在朱链身旁,察言观色,安慰道:“殿下不像是那自大之人,既夸下豪言,应心中有数,王妃不必担心。”
“话虽如此,可大朗毕竟身体初愈,我怕他恐有不支,又不肯输了颜面,欲强逼自身,对了,快去冰窖中取些碎冰来”
朱链在这儿担忧着,却说江穆那边,虽感烈日炎炎,但速度却丝毫不慢,自从那由星辰组成的小人进入体内后,他的身体素质早就今非昔比,昨晚背着鱼玄机跑了将近五公里的路程,也只是微微喘息着,现在更是将其他人远远地甩开。
这一幕让围观的下人感到震惊,但也有不信的,觉得护卫是在故意让着王爷
刘琦并不是只会嚼弄口舌之辈,他和江穆一样,远远地将其他人甩开,但也仅仅如此,直到最后也没能超过江穆。
十圈下来,没有人放弃,或跑或走,都坚持了下来,他们也看出来了,自家殿下已经不是以前的殿下了,都害怕被贬成府中家丁。
“如何,还认为本王的奖赏好得么?”
其实跑三公里并不算什么,主要是如此大的太阳,还穿着盔甲,也亏得他们都有修炼禁军中的炼体术,否则非中暑不可。
“是末将有眼无珠,不知殿下好本事,还请殿下赎罪”
见江穆只是微微喘着气,尚有余力站立,刘琦不禁心中惊骇,忙拜服道。
长富去遣走了围观的府中下人,只留下张老汉在此。
而他似乎是认识刘琦,上前说道:“刘小子,看来这些年的富裕生活,让你松懈了不少,竟还卡在明台境不得寸进,不知道你父亲知道后,会是何感想”
刘琦面露羞愧,低下头去。
想他将门之后,少时便随父亲征战契丹辽国,心中更有凌云之志,本以为定王身为皇长子,又是第一个封王,想来必是大宋储君,遂选择跟定,日后也好将心中抱负得以展现!
不想来了定王府之后却发现,定王虽心地善良,好相处,但性格却过于软弱,遇事也犹犹豫豫,丝毫无雄主之魄,而三王赵楷这时又贤名远扬,被封郓王,官家隐有立其为太子之意,他顿感定王立储无望,却又不想做那三心二意之辈,转去投靠,于是便自暴自弃,与他人一起浑噩当差,休时便去往青楼等烟花之地,哪里还记得修炼自身。
“起来吧,你年纪尚轻,与我府中做事也不过两年,今后重拾进取之心,也为时不晚,跟着本王好好做事,本王亏待不了你。”
看着这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皮肤黝黑的少年,江穆表情忽然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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