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跟鞋,
不放心地喊了几声。
谢燕秋像没听到一样:“飞阳快点,万一真出事了,咱们还可以帮个忙。”
原来丁飞阳误会她了,以为她只是想看热闹而已,谁料还有这么大的格局,
原来是担心真出了什么大事,看看能不能尽一下绵薄之力
跟着大部队一口气跑到地方,原来是丁二狗巷子外那处空地,已经挤满了人,
往里看,什么也看不清,
谢燕秋蹲下身子,从人群的腿之间的缝隙里观看,
人群围着的地方,有一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等等,那个灰头土脸的侧颜这么熟悉。谢
燕秋的脑海里瞬间想到,顾文昨天上午找来着,想应战她带他来丁家村住一天。
眼前这个洋人,一定是顾文无疑。
“哎呀,这媳妇一看就不是好人,怀着孩子还擦胭脂抹粉的,”
“嗨,这外国人,跑到咱们这村里拐人家媳妇,就得打死。”
丁支书在一个人带领下过来了:
“让一下让一下,支书来了。”
人群应声开了一条小路,丁支书进来一看,吓一大跳:
“都傻愣着干什么,这是谁干的,快去叫医生去啊,快,找个马车把人送到医院里去。”
谢燕秋和丁飞阳也趁着这条道,挤在丁支书后面走了进去。
谢燕秋飞奔到顾文面前,伸手检查了一下生命征象,
一切都还好,顾文却一动不动。
谢燕秋有点疑惑,示意丁飞来检查一下,丁飞阳和谢燕秋对视一眼,也觉得奇怪。
顾文看起来没有外伤,除了脸上被揍得鼻青脸肿的。
生命体征一切平稳,怎么就躺在地上一动不会动,也不会说话了呢?
丁二狗和他两个堂哥正是出手打顾文的人,如今看出了大事,手足无措地蹲在一边。
丁二狗安慰堂哥们说:“没事,出了事我一个人扛,不关你们的事。”
围观的人吵吵嚷嚷。
有个老人已经套了马车过来了,喊着:
“让一下让一下,快点,把人抬到车上来。”
马上有几个人年轻人就涌过来要把顾文抬上车。
谢燕秋却伸胳膊拦住了“稍等一下了,一下子就好。”
谢燕秋俯身到顾文耳朵边轻声说了一句:
“高金钿闹着要上吊呢,拦都拦不住,你要不要去劝一下?”
顾文突然睁开眼睛:
“她在哪里?她安全吗?”
谢燕秋看到他的反应,露出一抹微笑,转头对丁飞阳以及丁支书说:“没事了,不用送医院。”
顾文此时还没有意识到谢燕秋刚才那句话不过是诈他,“蹭”地坐了起来:
“高金钿在哪里?我要见她!”
谢燕秋说:“她没事,我也没有看到她,只不过是叫醒你的方法罢了。”
顾文见这病也无法装下去了,围观的人也都到了,连丁支书也到了,想到丁二狗也不敢再对他实行暴力,于是索性不再装了。
看到眼前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想来是支书了:
“你是支书吧?老先生,你一定要和我做主,我、
只是高金钿的朋友,想过来看看她,就被这个丁二狗他们几个人,
不分青红皂白打得我无还手之力,
要不是我刚才不装死,说不定啊,现在就真的死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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