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给我买衣服穿。”
“二狗叔,你在我们面前倒下,我们哪有不管的道理,
以后可别这样,一个人喝得烂醉了,万一不碰到我们,这不出大事吗?
这么冷的天。”
丁二狗突然感觉头袋有点疼,一摸摸到了血痂:
“飞阳,我这里也是在街上摔出血了啊,哎,以后真不能喝多了。”
丁飞阳看到丁二狗完全忘记和了昨天和顾文见面并且要打架的事,想到谢燕秋的话,
也不想提昨晚发生的事。
就当没有听到。
但丁二狗马上发现端倪:
“不对,这被子怎么也有血,还有这墙。
怎么回事,飞阳,我喝多了在这里碰到了是吗?”
丁飞阳想顺手推舟,说他没扶好,没有站稳碰到了,还没有说出口,
丁二狗突然自己想到了昨天的一些模糊的记忆:
“我好像和谁打架了,飞阳?
昨天,除了你和燕秋,我记得我还有谁打架了,你来拉我来着,是谁来了?”
丁飞阳想隐瞒,也无法隐瞒了,看样子,丁二狗对昨天的事是有记忆的。
但丁飞阳对他们的事并没有那么了解,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只得急匆匆地说:
“二狗叔,我快要迟到了,我先去上班了,你一会走时和服务员说下退房就行了。”
不顾丁二狗满腹的疑问,丁飞阳匆匆地离开了。
丁二狗看着丁飞阳有点闪躲的神情,更疑惑了。
拼命地回忆着,一张帅气的男人脸出现在他的记忆里,
他明白了,是顾文,
昨天在这里,他遇到了顾文,也许,高金钿就也在这里,只是他没有见到她。
他更加确信,是顾文,拐走了高金钿……
但眼前的他没有功夫去寻找他们,
他惦记着重病的母亲,他把沾血迹的被子一角压下在下面,生怕服务员发现让他赔偿,匆匆离开。
他连早餐都没来得吃,就去坐车,
他在车站售票窗口排队买票,看到一旁的等候座椅上,坐着一对年轻的夫妻的背影,
女人的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他不由得回忆,之前和高金钿一起坐车的时候,高金钿也曾这样,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现在,高金钿却不知道在何方了,
他不该把她放走的,
母亲重病,
支书说的病重,也许是病危。
农村人给出门在外的人报病情,都是往轻了报,
死了说病危,病危说病重。
这是一种习惯,生怕出门在外的人受了刺激,路上出了什么事。
如果母亲此时,临终却发现,媳妇没有了,该是多么的伤心啊,
起码,也要让高金钿送完母亲再走,给母亲一个圆满的晚年啊。
但是,一切都晚了,都晚了,
茫茫人海,他到哪里去找到她?
丁二狗忧伤地收回目光,心里惦记着母亲现在的情形,
自己真不争气,等车的不长时间,还去喝闷酒,
闷酒越喝越多,越喝越想喝,竟然完全忘记了母亲的事。
他拿着票去等候区等车,正好坐在那对年轻男女的对面,
他刚一坐下,对面的男女就站起来了,他无意中一抬眼,正和高金钿四目相对。
一边那个帅哥正是顾文。
丁二狗愣了有三秒钟,怒火腾地燃烧了起来,他冲向顾文:
“王八蛋,你敢拐我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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