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咱们,绝对不能同时出现在他面前,
否则,后果我根本无法预料,
也许会危险,
你已经躲不开了,只能我一直躲在屋里,你就当我不在这里。”
“那看来,只有这样了,你躲在屋里别出去,明天看看情况再说。”
得到了顾文的理解,高金钿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但是,怎么能彻底躲着呢?
厕所可是在外面走廊的尽头,是公用的。
总不能不上厕所吧。
高金钿再一想,把外套顶在脑袋上,谁认得出来她?
……
顾文准备回到自己屋里睡觉去,想到谢燕秋和丁飞阳也在,虽然是远亲戚,也是亲戚。
就去敲门,开门一看,谢燕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
正和丁飞阳在拿着新衣服比画来去,
丁二狗依然醉意朦胧地半歪在床上,盖着被子和他们夫妻俩在絮絮说着什么。
“哥,嫂子”
顾文进门就热情地打招呼。
床上的丁二狗一眼就看到这个外国人,
这么眼熟,一听声音更熟悉,
顾文的声音很特殊很好听,给丁二狗留下来了很深的印象。
他的脑袋突然清醒。
自从高金钿离开了他,他就后悔不已,
不应该放高金钿走。
有过暴富经历的丁二狗,再也放不下身段去找小工干。
他放不下架子。
总觉得想当初,自己也是富人,如何如何。
到处奔波却也找不到他满意的工作,本来想给母亲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却从丁支书那里听到母亲的病重的消息,
要他马上回家去看顾病重的母亲。
他本来是来云州中转车回家去的,却在等转车的时间里,
没有忍住,自己一个人喝得烂醉。
看到顾文,此时的丁二狗无比的清醒,
这几天,丁二狗脑袋里一直在转着,这些天发生的事,
是他,是他,就是他来找高金钿后,高金钿一下子变了,
原来,他一直被蒙在鼓里,如今,好像脑袋一下子清醒了。
这个人,给了高金钿离开他的底气与动力。
他和高金钿是什么关系?
残存的酒劲壮着胆,丁二狗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来不及穿鞋,冲过来,抬起胳膊要去掐顾文的脖子,
但他也只能作势罢了,
顾文很高,他比顾文矮很多,而且顾文看他近乎疯癫的样子,早就有所准备,
顾文一个闪身,丁二狗的脑袋磕到了墙上。
这一切发生的那么快,快到丁飞阳和谢燕秋都没反应过来。
刚好,墙上的位置有个挂衣服的挂钩,上面有钉子,眼瞅着丁二狗的脑袋上血流如注。
顾文懵了一下,丁飞阳和谢燕秋也吓坏了,
尤其是丁二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更是吓人。
还是谢燕秋率先反应过来,从口袋里掏出手绢,
冲上来,紧紧压住出血的伤口。
几个人都开始紧张起来,然而,
丁二狗终于说话了:
“死洋鬼子,你拐走我的媳妇,我给你拼了!”
他完全不顾不血淋漓地流下来,挣脱谢燕秋的掌控,
起身就去冲向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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