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父母出的。总不忍看着孩子坐牢啊!
再说,万一孙子坐牢,李士勤这个省委书记的脸往哪里搁?
高金钿听说李峰反悔不带她带家人,心里很是懊恼,她能等,她父亲不能等,再等下去,停职也许就变成开除了!
“李峰,你说过今天带我回家,我才把自己交给你!
你知道这是女孩最宝贵的东西,你怎么能如此欺骗我?”
“宝贝,这哪是欺骗,再说,与我合二为一,你不也很快乐吗?
我对你是真心的,等时机成熟,我不但带你回家,还要给你买最大的婚戒,办最隆重的婚礼!
你相信我,我啥时候骗过你,喏,我昨天许你的手表,这块手表可是你拿钱都买不到的限量版!”
说着拉过高金钿的手,给她戴上。
高金钿看他一直不肯带自己回家,心里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骗了,这个街溜子一样的男人,家里真有高官吗?
如果有,他为什么不肯说出当官家人的姓名?
不过看他送她的这块名贵手表,普通街溜子可拿不出来。
虽然高金钿对这小子的油嘴滑舌,已经有所领教,心里不十分信,但事已至此,不信又能如何。
投入的成本已经这么大了,此时抽身,可是赔了个精光,不如继续下去,也许还能翻本。
看到了名贵的手表,在白嫩的手腕上闪闪发光,高金钿的心里高兴了很多,也更加对李峰的高官出身深信不疑。
两个人的小矛盾转瞬间过去,一起去吃火锅时,没想到遇到丁飞阳和谢燕秋。
李峰还以为这两个人是高金钿的朋友呢,谁料,高金钿那么不客气的说,他们不配做朋友!
看来不止不是朋友,甚至还可以说有仇了!
吃饭的时候,高金钿竹筒倒豆子一样,把和谢燕秋丁飞阳的仇说了一遍。
当然是经过严格的编辑,把自己的错和对丁飞阳的追求全部掩盖,只顾渲染因为丁飞阳的原因,她父亲被停职。
“李峰,他害死了我一家人,也害苦了我。
如今我父母天天在家里以泪洗面,他倒和老婆潇洒地不行。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他逍遥,李峰,你一定要帮我治治他!。”
“治他?”
“怎么治?”
“把他和他老婆都遣返回大马镇,哦,不,把他们两全部开除回乡下,让他们滚回老家去种地去!”
“宝贝,虽然我家里是有当官的,但是,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不是旧社会,一个本地官就可以只手遮天。
如果你的那两个仇家本身没有犯错,硬要开除,那样是犯错误的,一旦被查出,是要丢饭碗的。”
从小到大我行我素,无视规则的高金钿,看到这个街溜子一样的青年竟然说出这么一道貌岸然的话,很是惊愕生气:
“你装什么啊,你家人要真那么清高,讲原则,能爬那么高位置?别以为我一点不懂官场!”
“我家人要是不讲原则,你以为我会在这个街道破厂呆这么多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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