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这年头,一块表的价格不低,但谢燕秋也不应该有如此夸张地表现啊。
一块表几十块!
早知道她对表如此稀罕,上次应该给她一起买一块。
他想到送杜萍的那块手表:
“上次那个手表,你送给杜萍了吗?”
谢燕秋从包里掏出来:
“还没有呢,这不一直没得空吗?我现在不想送给杜记者手表了。”
“为什么不送了?咱们还没有对杜记者表示感谢呢!”
“如果你和我手表戴上这款新表,我们买的这块表就没有办法送给杜记者了,你明白吗?”
丁飞眼神眨巴着,一时没听明白。
“为什么?”
“如果你请客人吃饭,你碗里是大鱼大肉,你让客人吃一碗稀米粥,客人作何感想?”
“客人肯定生气啊,被慢待了啊。”
“对啊,我们俩戴着这种表的话”
谢燕秋指着那块女表,又指了指丁飞阳手上的男表:
“然后,给杜萍送这种表,”
说着又指了指他们买的那个表:
“你以为,杜记者会怎么想?”
“你什么意思啊,别绕圈子了”
“你还没明白?你那个天上掉下的爷爷给你送的两块手表,极其昂贵你知道吗?
不但昂贵,恐怕单用钱也根本无法在市场上买到的!
这是世界限量版著名品牌手表。”
这时,店老板端来了两碗面条,丁飞阳本能接过筷子,在面条碗里不停地搅着。忘记了吃,也忘记了说话。
“别搅了,再搅,那面都搅成糊糊了!”
谢燕秋看到丁飞阳一时从震惊中还没有醒过来。
丁飞阳虽然已经工作多年,而且工资不低,但沉重的家庭负担,让他的消费一直都是很低很低,为了工作需要戴手表,也都是戴最便宜的那种。
“你说,这种表要多少钱一块?”丁飞阳问,一边露出自己手腕上的表,仔细端详着。
“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应该很贵很贵,贵到普通人不敢想的地步。
主要是没地方买去,应该是在国外买的带回国内的。”
丁飞阳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谢燕秋眼珠儿一转:“你爷爷,他是做什么的?这么有钱?”
“被你猜中了,你昨天不是说奶奶一看就是大官夫人的气质吗。爷爷他是……”
丁飞阳压低声音,把头往谢燕秋这边探了过来:
“现在的省委书记李士勤。”
这回该轮到谢燕秋震惊了。
她是猜出了顾爱党家庭不错,甚至也猜出了她应该是干部家庭,却没有想到她爱人是省里一把手啊。
省一把手,丁飞阳是唯一的孙子。
天啊,这丁飞阳,哪来的狗屎运,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
谢燕秋心里嘀咕着,本来丁飞阳都嫌弃她,这下可不更得嫌弃她了吗?
还是趁早离婚算了,不跟着他去攀龙附凤。
此时,饭店的人逐渐多了起来,身边也坐上了人,说话也不方便,谢燕秋开始认真地吃面。
丁飞阳也很有默契地没有再说这个话题,呼噜呼噜地很快吃完了面。
看看谢燕秋的碗,还剩下一大半。
谢燕秋放下碗筷:“我不能多吃了,不然这两月的减肥成果白费了!”
说着准备站起来走。
丁飞阳盯着谢燕秋一眼:“
你知道有多少人还吃不饱饭吗?这么好的面条扔掉,这是犯罪!”
说着把谢燕秋剩下的面条端了过去,呼噜呼噜干完了。
谢燕秋心里又有异样的感觉,这感觉,上次丁飞阳吃她吃剩下的羊骨头骨髓时,她也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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