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阳纳闷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
丁飞阳看下旁边等着的人,也不认识。
但主任的话,不能不听,只能默默换了衣服,跟着主任,和另一个不认识的人一起出了医院大门。
“主任,这是去哪啊?”
“马上就到了”
很快到了省一医院,七拐八拐到了牙科,最里面的一间诊室。
丁飞阳发现自己被带到牙科,更纳闷了,这是干嘛吗,自己又不是牙科医生,牙齿也没有病。
“杨医生,他们来了!”那个陌生人把他们带到牙科诊所,对着一名医生说。
“杨医生,我把丁飞阳送来了!”主任说。
又恭敬地对一个老人说:
“李书记,我把丁飞阳给您送来了!”
说着还鞠了一躬,随后退了出去。
丁飞阳一头雾水。这是怎么回事?李书记?是什么书记?为什么叫他过来?叫书记的官职很多,从村委书记到省委书记都有,这个书记又是谁?
眼前的老者,高大,拔拔,满白的花白头发,却梳得一丝不苟,一副黑边方框眼镜更是透着威严,老者微微一笑,脸上的严肃气氛少了许多,多了些许和蔼。
“你是丁飞阳,来,来坐。”
丁飞阳环顾四周,送他来的主任已经走了,这里的人无一个认识的。
正纳闷间,顾爱党从布帘后面走出了,原来,她在里面用药水漱口。
丁飞阳一愣,随即喊了一声
:“奶奶!你怎么在这里?是你找我吗?”
顾爱党过来拉着丁飞阳的手,把他一直拉到李士勤面前:
“孩子,我今天给你介绍一个人,这位是我的爱人,你可以叫他爷爷!”
丁飞阳心里转了下,马上叫了来:
“爷爷好!”
李士勤劳向丁飞阳伸出双手。
丁飞阳和李士勤劳握了握手。
此时,杨克明知趣地退了出去。
把这时间留给这祖孙三人。
李士勤的目光在丁飞阳的脸上身上,上下睃巡:
“你在这里生活还好吧?工作上有没有什么困难:?”
丁飞阳听到李士勤劳的话,好像一个老领导,在关心下级,但他对李士勤却有着本能的亲近感。
丁飞阳看着李士勤,似乎也觉得稍有点面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
却一时想不起来。
“挺好的,爷爷!”丁飞阳一进不知道说什么。
顾爱党却拉着丁飞阳的手:
“孩子,爷爷今天托了老战友在国外寻找我的三妹了,等我三姨把金手镯寄回来,你妈妈就能确认你是我们的孙子。
相信我,孩子。
我当年寻找你爸爸,是多方验证的,不会有错。
而且村子和名字都对得上,不会有意外的,你一定是我们的亲孙子。”
丁飞阳对这个事并没有抗拒,经过一夜的思考,他也相信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奶奶,我不是不接受这个事,只是一时没有转过弯来。
我经过再三思考,觉得您说的符合现实。”
“我相信,过一段就能找到金手镯,孩子,我们之间的就再也没有任何困惑了。”
“你这些年在乡下生活过得怎么样?”
“还好,顺利上了大学,当了军医,也结了婚。”
“看媳妇也挺漂亮的,也挺懂事的吧?”
顾爱党的这句话让丁飞阳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应着:“嗯,挺好的。”
“还有没孩子是吗?”
“嗯,还没有!”
“结婚几年了?”“三年了!”
老两口你一言我一语,问一些日常生活上的事,丁飞阳答应着,却还是有点拘束,手上随手翻着桌子上的几张报纸。
突然,眼角瞄到了一个新闻,配图上的老人煞是面熟。
再一看,不正是眼前的这个和蔼的老人吗?
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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