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老顾,躲!”
用不着提醒,顾尚书也察觉到这名天魔教贼人的状况有些不正常,他飞速后退,但距离天魔教贼人太近,眼看这紊乱不堪的气血攀升到了一个极点。
关键时刻,还是陈重山轰出一掌。
犹如排山倒海般浑厚气血击飞了天魔教贼人。
“砰!”
天魔教贼人那身狂暴的气血在攀过极点过后倏然炸开!
铺了青砖街道炸出了一个坑。
受到波及的陈府院墙都塌出个缺口。
差点被波及在内的顾尚书神色凝重:“这些天魔教贼人又折腾出了什么新花样?气血沸腾时也不过七品,但这气血撑爆身体的威力却足以威胁到六品。”
陈重山面色沉重:“他刚刚是不是说,不止一个?”
顾尚书猛然一怔。
却听到远处几个方向,都传来一声声呐喊。
“大焱无道,天子失德!”
“大焱无道,天子失德!”
“大焱无道……”
虽然不是每个天魔教贼人沸腾后的气血都如同武夫七品,但这也足以掀起一场混乱。
别忘了。
陈府之外摆了流水席,许许多多京城百姓都在吃席。
“啊!救命——”
“快跑……快跑啊!”
“不、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来吃席,不要杀我……”
在这一片混乱当中,便有一些身影趁机想要冲进徐府。
诚然。
如陈重山和顾尚书这些人有境界在身,无惧天魔教贼人的袭击,但修行境界可不是在大焱朝堂为官的必要条件。
府内更多的朝臣不能说手无缚鸡之力。
只能说要他们去抓拜堂时叼着那只公鸡跑掉了的野狗都会有些困难。
顾尚书一刀砍掉一名企图混进府内的天魔教贼子,但为了护持府内的朝中重臣,对于府外的混乱就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眼看着天魔教贼子向京城百姓挥起屠刀。
曾经也只是一介草民的老尚书怒目圆睁,大声呵问道:“京城之内怎么会有这么多天魔教贼人,镇魔司干什么吃的?冯首座在哪儿!他是死了吗?”
“冯首座此时不在京城。”
陈重山面沉如水。
可是照理来说就算统领镇魔司的首座不在京城坐镇。
镇魔司也不该出如此大的纰漏。
竟然会让这么多天魔教贼人混进了玉京城?
重点是。
镇魔司先前明明还告诉了陈府有天魔教贼人佯装京城百姓混入大婚宴席,需要提防一二,也就是说镇魔司应当已经有所布置,不至于说是蒙在鼓里,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怎么到了事发之时,还是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府外摆着流水席的长街上。
百姓哀嚎成片。
一名天魔教贼人把一对母子逼到了角落,狞笑着扬起手中屠刀。
母亲浑身发抖,却毅然抱住儿子。
用自己那并不算宽厚的背,面对着落下的屠刀。
倏然,一张大手猛地扣在天魔教贼人的脸上。
“砰!”
整个脑袋掼进了地面,砸碎了青砖。
方瞒松开已经碎成烂西瓜的脑袋,甩掉些许血渍。
不远处。
吕盼也这倏然爆发的混乱之中,做着与方瞒差不多的事情。
无外乎杀贼与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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