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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想问一问,李叔的这位师兄还有没有什么亲人在京。
羊角辫少女看到信封的落款,眼睛明显一亮,急忙打断道:“哎呀,你认识李叔?”
“恩,我们母子承蒙李叔多番关照。”
“没有给我的信吗?”
“李叔只给了我这么一封信。”
羊角辫少女看着这一封信似乎有点小失望,扁了扁嘴。
“李叔他现在过得咋样啊?”
“开了间医馆为人治病,虽然赚不到金山银山,但是吃穿是不愁的,村子里的人也都很敬重他……”
这眼看着是朝唠家常的方向发展了,羊角辫少女似乎才反应过来还有正经事没说,把书和信推给徐年,笑眯眯地说道:“李叔吃饱穿暖了没饿着就好。”
“行吧,你自己进去把书和信给老张,我还得收拾一下呢,把门关了。”
少女指了指柜台后面,通往后院的门。
徐年愣了片刻,隐约明白了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哑然失笑拱了拱手,算是谢过了。
眼看着这后来的两人一狐就这么进了百槐堂的后院,谢琼文整个人都傻了眼,他人都还没走呢,这区别对待也太明目张胆了吧,况且……不是说张大夫已经死了吗?
羊角辫少女似乎心情很不错,嘴里哼着轻快的小曲儿擦拭了下柜台,正要合上大门的时候见谢琼文楞在原地没动,不满地哼哼道:“你怎么还没走啊?”
谢琼文自问养气功夫还算不错,但这会儿已经彻底破功,血压和怒气一个都压不住了,他咬牙质问道:“你不是说张大夫已经死了吗?”
羊角辫少女眨了眨眼睛,笑容天真而又无邪:“之前是死的,刚才又活啦!你们不是都吹老张的医术活死人肉白骨,什么能跟阎王抢人之类的嘛,既然这么厉害活腻歪了死一下,死够了再活一下,死死活活的不是很正常吗?”
你在这忽悠三岁小孩还是逗傻子玩呢!
谢琼文极为恼火:“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般戏耍我?”
少女顿时收敛了笑容,羊角辫静静地垂在两肩,挑起来的眉尾似乎都要飞了起来:“那你说说,你到底是谁啊?”
谢琼文傲然道:“我住在镇国公府的天水谢家的人,来你这百槐堂是领了我姑妈,镇国公府大夫人的意思。”
少女故作惊讶,上下打量着来历竟如此不凡的谢琼文。
然后嗤笑了一声。
“怪不得呢,敢情是还拎不清自己有几斤几两,你知道百槐堂是什么地方吗?敢这么和我说话?”
“我告诉你,在这百槐堂啊,别说是什么天水谢什么镇国公府了,就算是皇宫里的那位……呃,说顺嘴了,那位是例外。”
“但反正呢,你这还差得远呢。”
百槐堂的门是两扇双开。
少女已经合上了一扇,拍了拍另一扇门。
拍得咣咣直响。
“行了行了,快走吧,我要关门了看不见吗?”
谢琼文咽不下这口气,但想起姑妈也交代过不要在百槐堂滋事,冷着张脸走了出去。
砰!
大门重重地关上,隔绝了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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