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买了一把。
琬琰的画绘了半日,已经能瞧出模样,是照着那瓶插花来的,她将画搬到客厅,“妈,今儿累了,晌午饭好了,你唤我,我先睡一觉。”
王凤儒自儿子起床后,带着王适拿了图纸没了去向,不知道去哪儿了。
“珍妮,你大哥他们呢?”
“爹地打了个电话,说是一个朋友找他,带着大哥出门了,哦,爹地说他和大哥中午不回来吃饭,让你坐我们俩的就行。晚上会不会回来,到时候会打电话。”
“怎么这样呢?我今天买了好多菜。”
“少做些又不会坏,现在是冬天。”
“我从粮油店买了两袋面粉、两袋大米,一会儿就会送来,我与门口的卫兵打了招呼,如果送来喊一声,我等着让你爹地拿买米面的钱。”
“我的工资不是给你了?”
“看你大哥瘦得跟竹杆一样,近来天天给他补身子,你的工资也花得差不多,你大哥买了一套西装,又买了皮鞋,还有你爹地也定制了新衣服,哪时还有余钱。”
琬琰明白了,她母亲就是个没心眼的,看着人家和她办了婚书证明,就当是一家人,拿着自家的钱一起花,这样挺好,王凤儒会很感动,觉得曹书晴没有私心。
“买米钱没了,你到楼上找丁太太挪借些,等爹地回来再还她。”
“好,那我上楼借钱去,一会儿送米粮的来了,就得付钱咧。”
曹书晴搁下手里的菜,上二楼借钱,不多时回来,听到有人来喊:“王太太,你家的米粮送来了。”
曹书晴絮叨着:“得请休息的卫兵帮忙搬米,得给赏钱,小兵娃也不容易呀。”
琬琰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睡得正香时,曹书晴唤她起来吃饭。
用罢午饭,琬琰再回床上睡回笼觉,睡到下午三点时,起来继续绘画,涂抹到黄昏,一幅《花》总算完成了,在旁边写了“jenny珍妮于1937年12月绘于浦海市广播电台家中。”
夜里到电台依旧做节目,待她回来时,家里多了两个人,是一对父子。
王凤儒说:“珍妮,这是你阎伯伯,我在军校时的同学,这是你阎伯伯的儿子阎博文。”
琬琰凝了一下,“阎伯伯好,博文哥好!”
曹书晴笑说:“珍妮,要不要用夜宵。”
“妈咪,我最近减肥。”
王凤儒说:“你又不胖,减什么肥?跟你大哥一样,瘦得跟竹杆似的,这就好,你再胖些会更好看。”
“父亲看女儿,怎么都好。可等我长胖了,别人会说王将军的女儿胖得跟猪似的,可连你也一起骂了。我可不会信爹地的话,大哥再长三十斤正合适,我可不行,大哥那么高,我就这么高的个头,再胖下去太难看了。”
王凤儒笑,“现在的女孩子,真不知怎么想的,稍胖一点就减肥。”
阎姓男子不知是何身份,此刻跟着笑了起来,“我家小女与你家珍妮差不多大小,每天吃得跟猫一样,瘦得很,时不时还忌口,说这吃了长痘子,那个吃了变黑,也不知哪里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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